在她眼前的手逐渐下移。
琴酒按住她的肩膀,让她转过身。
朝崎爱丽丝面对着他,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拉下她身前的拉链。
宽大的男式外套里,她还穿着从卧室中带出的睡裙。
那是降谷零走之前给她准备的,相同的款式有好几套,柔软贴肤,又透气。
这几天被诸伏景光看着不能出门,朝崎爱丽丝几乎所有时间都躺在卧室里休息。
“滋——”
拉链被缓缓拉下,琴酒看到了她外套里轻薄的睡裙,视线不由又落在她的手腕上。
那里有一排新鲜的红色指印,明显是男性留下的。
朝崎爱丽丝在出来见他前,被人拽住手腕阻止过……这几天她躲在了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,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。
琴酒眸色微暗。
他看着她胸口裸/露出的大片白皙皮肤,嘲讽般笑了一声:“呵……朝崎爱丽丝,你总是这样。”
朝崎爱丽丝别过头,面无表情道:“我总要找个人收留我。”
“所以除了我的人都可以?”
琴酒的手按住她的下颚,把她的脸掰回来,“除了我,你可以和任何人上床,哪怕他只是收留了你几天?”
“……”
朝崎爱丽丝冷淡地移开视线,表情没有丝毫变化。
她和琴酒没什么好说的。
琴酒望着她,手指逐渐收紧:“说话,是不是别人对你做什么都可以,你就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?”
朝崎爱丽丝低垂着眼眸,依旧没有回答。
场面再次陷入了僵局,就如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。
琴酒怒极反笑:“看来你也没有很喜欢那条卷毛狗。”
他的目光忽然越过朝崎爱丽丝,看向地上已经几乎没有呼吸了的松田
阵平:“正好,等你也厌恶他的时候就晚了,我找个人帮你解决他。”
朝崎爱丽丝猛然抬头:“不是说我跟你走,你就放过他吗?”
“我答应了?”琴酒反问。
他当然不可能放过松田阵平。
就算朝崎爱丽丝跟他回去,松田阵平也必须死。
他把它的命留到现在,就是要让朝崎爱丽丝亲眼看到,这条卷毛狗死在她面前。
琴酒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动。
朝崎爱丽丝的瞳孔微缩,有些急切地回头,望向房间里浑身是血的卡尔瓦多斯。
卡尔瓦多斯其实已经被他们忽略很久了,但他也没什么办法。
他从地上捞起松田阵平,把匕首从胸腔中抽出,怼到松田的脖子上说:“哎呀老婆,你看我我也没办法,我打不过琴酒的。”
“解决完这个小警察后就跟他回去呗,以后他做大,我做小,周一到周六归他,周日我放假,到时候我再带你出去玩。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畅想。
卡尔瓦多斯将匕首架在松田的颈动脉上,等待着琴酒动手的命令,这样他就能随时捅下去。
朝崎爱丽丝望着他手上的松田阵平,瞳孔中的光线越来越暗,眼角隐隐泛起水光。
“啧,你又要哭。”琴酒嫌弃地啧了一声,让她回过头,不再看向那边。
朝崎爱丽丝强忍着让眼泪不掉下来,她的手指握紧,声音颤抖着说:“我……只是觉得有点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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