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崎爱丽丝的话没有说完,降谷零现在明显不想听到这些提醒。
她的尾音被融化在了交缠的呼吸间。
室内温度逐渐升高。
朝崎爱丽丝感觉到她的后颈被压住,嘴角的伤口被触碰到,有轻微的疼痛。
一旁的松田阵平还昏迷着,安静地躺在病床上。
沙发前,自下而上的亲吻也是安静的。
朝崎爱丽丝觉得他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
他半跪在她身前,手按在她的后颈,朝崎爱丽丝想略微远离他,只能语调模糊道:“唔……非要现在吗?”
“刚刚在心里说过对不起了。”降谷零没有再松开她。
“……”
他明明才几天没见过她,却也像久别重逢。
直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,朝崎爱丽丝推了推他,故意提醒道:“轻点,我嘴角有伤。”
“看到了,很危险,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去见他。”降谷零明显对琴酒感到无所谓。
他可能只对松田阵平还有些在乎,但只要松田没醒,他就完全没有要藏的意思。
朝崎爱丽丝:“……”
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和这种“加班加傻了”的人说话了。
朝崎爱丽丝略微仰起头,把嘴唇抿紧,避开他的接触后才说:“你明明已经知道我在骗你了,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帮我?”
“朝崎……爱丽丝。”降谷零把她的名字叫得轻而绵长,
“我不是好坏不分的人,你骗我我当然会生气,但我觉得你应该有苦衷,不然你不会去把松田救回来。”
朝崎爱丽丝移开视线:“别说了,我只是害怕不去以后会做噩梦而已。”
“就当是这样吧,我只看结果。”
降谷零按了按她的头顶,“现在想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骗我了吗?”
朝崎爱丽丝沉默了。
降谷零诱哄道:“你告诉我,我才能帮你。”
朝崎爱丽丝的语调越来越模糊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琴酒和他,他们两个的事情我搞不懂。”
“所以你的丈夫真的回来找你了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明白了。”降谷零松开放在她头顶的手。
他从半跪的姿势起身,走到房间门前,把门打开。
从客厅顶灯散发的灯光照耀进来,为他柔软的金色发丝镀上了一层银光。
朝崎爱丽丝望着他,忽然说:“降谷君。”
“我在听。”降谷零回过头,“想说什么?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……好好活着就是谢我了。”他笑了笑,走出房门。
朝崎爱丽丝也从沙发上站起,跟在他身后也离开了房间。
客厅的桌子上还摆放有降谷零之前带来的东西。
他把符合她尺码的衣物,还有桃子味的洗浴用品递给她说:“晚上睡觉前要先去清洗一下吗?”
朝崎爱丽丝点点头,接过东西,直接去了浴室。
她离开后,宽阔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降谷零一个人。
他没有再做其他事,只靠在墙边,手环抱在胸前,指腹搭在在手臂上,缓慢地敲击,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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