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拂开圈在她腰间的手,不准备再理他。
朝崎爱丽丝站起身,面色格外冷淡,但琴酒却忽然意识到她今天其实很高兴,心情也意外地不错,比以往很多时候都要好。
看起来不明显,但至少眼里有他了,这就代表他之前做的有用。
琴酒:“……”
……竟然这么有用?
他甚至觉得他应该更早就开始。
琴酒尝试用最轻的力道拉住她的手腕,朝崎爱丽丝竟然马上就回过头,虽然只是回头说了一句:“离我远点。”
朝崎爱丽丝说完也瞬间反应过来,今天她的话好像格外多。
她的心情的确很不错,甚至可以称得上兴奋,却和琴酒没有丝毫关系。
她只是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到,回家的流程或许能有极大的推进,黑泽阵没回来,大概率是因为他需要做准备,而这个准备只能在今天这种“极端天气”里完成。
什么事只能在今天做?
朝崎爱丽丝还没能想出来,眼前的画面却蓦然开始调转。
她猛地被拉住往后仰,后背抵到沙发上,以一种仰躺的姿势看到琴酒靠近。
他宽大的手虚虚地扣住她的脖颈,似乎是想阻止她再离开。
琴酒凝视着她说:“不光是讨好,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。”
说话间,他墨绿的瞳孔中仿佛有捕食者的凶光。
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这种人。
上一秒能乖得像条狗,下一秒就会狠狠地咬她。
朝崎爱丽丝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,从她的腰间滑落到大腿。她瑟缩了一下,被他卷起裙边,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抚弄。
“把腿张开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**哄。
朝崎爱丽丝却早就有准备,立刻把桌上那杯水勾过,直接泼到了他脸上。
“哗……”
水流从琴酒的眼角滑落到领口,他胸前的布料全部湿透了。
朝崎爱丽丝目光冷凝:“你不会以为现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吧?”
她就知道一切不会那么简单。
“你没从阵酱身上感觉到吗?要模仿他的话,应该怎么做。”朝崎爱丽丝故意把“模仿”两个字加重。
刻意提起
无非就是想让他难堪,琴酒却无所谓,只说:“没注意过。”
他共感的那条蠢狗无时无刻都在发情,其它小事根本掀不起他内心的任何波澜。
是朝崎爱丽丝一直没意识到身边潜藏的危险,竟然还问他有什么感觉?
他能有什么感觉?
感觉到那天早上她就在小口地嘬他吗?
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,如果像以前一样从未体验过,他倒还可以忍受。
但现在要让他停……那就绝不可能。
琴酒靠近她,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。
朝崎爱丽丝被他压在沙发上,瞳孔缩紧,脖颈在他的手下僵到无法移动。
就在她感觉到他抵到了她腿间,下一秒,朝崎爱丽丝忽然感到脑后一软。
琴酒本来按在她腰上的手垫在了她的脑后,像是要防止她被磕伤。
朝崎爱丽丝瞪大眼睛,看到他面无表情地说:“怎么这种表情,你以为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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