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联系我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还真是……”
自来也顿了顿,抓抓头发,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,“……还真是受宠若惊啊。”
说话间,止水已经解下了身上的刑具,随手挂在胳膊肘,同时半蹲下来,咬破指尖,通灵出乌鸦,看了眼留在鸟爪上的记号。
他把乌鸦往肩膀上一放,站起身,汇报道:“鼬那边也进行的很顺利,‘宇智波斑’已经在族地附近留下讯号,他很快就会过去赴约。”
“辛苦他了。”自来也点点头,然后,转向杏里。
杏里愣了愣。
没等她做出反应,自来也和止水这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,一前一后,把她给包围了。
杏里:“……”
干嘛突然这么严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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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来也站在她身后,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截断了她的退路。而止水也很有默契地拦在前面,横着一只手,冲她摇摇头。
她抽了抽嘴角,面对这种“前后为男”的焦灼场面,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。
“说吧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——”
自来也稍稍施力,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,不重不轻,像是玩闹,又像是警告,“你跟大蛇丸在悄悄捣鼓什么呢?嗯?什么灵魂啊,食欲啊,生与死啊,听起来——不是什么正经研究吧?”
“……”是不正经,但是也没那么不正经。
不过这话,她就在心里想想,因为缺乏底气,没敢直接说出来。
止水看着杏里,叹口气:“这回可不能让你随便糊弄过去了——杏里,听我一句劝,禁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害人害己,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,都不能随便涉猎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知道了就坦白吧。”自来也催促道。
“好吧,我说,我都说——”
她举起双手,摆出投降的姿势,然后低下头,开始了自己的讲述。
“我会做一种类似死亡预告的梦,”她道,“从小到大,我靠着这种能力规避了很多风险——但也因为它,我每次做梦,就像亲身体验了死亡一样,极度真实和可怕,尤其是死亡的那一瞬间,我不会立即醒来,而是时间拉到无限长,就此坠入更深层的梦魇。”
“那种感觉就像溺水,”她彻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指尖绞在一起,恐慌由内而外,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沉在海底,空气一点一点地被巨大的压力逼出肺部,前所未有的恐惧汹涌而来——”
“我的脚下,是潜藏在黑暗中的庞然大物,非常非常巨大,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我一口吞没,我知道,自己不能被发现,所以拼命往上游,一刻不停,忍受着压力剧变带来的撕裂感,最终,在接近海面的时候,突然爆裂开,像熟过头的果实,血肉四溅。”
“剧烈的窒息感让我惊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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