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发生了什么?
纲手醒了醒神,抓住女人的手腕,沙哑道:“……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这时,她视线往下,注意到自己的项链落在了对方手里。
“你……”
“没有偷,就是研究一下。”
女人尴尬地摊开手,后退一步,站起来,把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抓在手里,并没有还给她。
“喂——杏里,”纲手听见有个男人在喊话,“过来一下,这里有个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女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——看样子,“杏里”就是她的名字了。
纲手也顺着她的视线一瞥,一个面目可憎的驼背男人走了过来。他似乎一分钟都等不住,眼球微微外凸,风风火火地过来了。
他的后背伸出一根“蝎子尾巴”,铁做的,勾着一个什么东西——那是一颗脑袋,断面整齐,还在往下滴血。
因为一些特殊原因,她患有“恐血症”,见不得这种东西。她捏紧拳头,不自觉绷起面部肌肉。
“怎么了?”
杏里往他那边走了几步,或许是巧合,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纲手悄悄松了一口气。然后,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觉得这女人眼熟的另一层原因——是了,那个名字——杏里,宇智波杏里——与大蛇丸勾结袭击木叶的叛忍。
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。
——到哪儿都撞冤家。
纲手抿了抿嘴。
然后,她听见那个男人一张嘴,放了一个重磅炸弹:“这颗脑袋还是活的。”
“活的?什么脑袋?”
杏里歪了歪头,盯着那颗血渍呼啦的脑袋看了一会儿,忽然一拍掌心,“啊——我认识这个人!”
“你认识?”
“今天遇上的小混混,邪神教的,好像叫……嗯,叫‘飞段’,然后……”
“我对他叫什么不感兴趣。”蝎摆摆手,打断了杏里。
他打开绯流琥后背的储物箱,掏出一个储物卷轴,把这颗昏迷的断头封印进去,“比起名字,我对他为什么能活更感兴趣。”
说完,他又去收集这个人的断肢了。
纲手默默观察这两个人的互动,基本可以确定,驼背男人的地位要比宇智波杏里更高,而且他是位傀儡师——至少,安装在他后背的储物箱和尾巴,都是实打实的傀儡风格。
啧……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啊。
静音还昏迷着,但纲手不敢随意唤醒她,而那两个还在活动的家伙,一个是木叶的叛忍,另一个看着也不像好人——大概率也是一名叛忍。
她现在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,交起手来,最多拖住一个,而防不住另一个,对方似乎也穿了她的捉襟见肘,完全没把她当回事,无视的无视,偷东西的偷东西,实在是过分自由了。
这时,杏里又走了回来,背对着男人,对她眨眨眼睛,勾起嘴角,比了个木叶暗部的密语手势。
——自己人。
纲手:“……”
这么巧?以她的运气?不可能吧?感觉有鬼啊……
——要信这个人吗?
纲手不自觉地抱紧了静音。
宇智波杏里,一个从木叶出走的叛忍,还是大蛇丸的手下,知道暗部的密语,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还是试探一下她的态度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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