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里勾勾手,示意蝎走过来一点,然后弯下腰,对他讲了句悄悄话,长长的头发垂下来,挡了半边脸。
纲手看不见她的唇语。
但这个空间很封闭,再加上纲手用医疗忍术强化了自己的听力,勉强能分辨出她是在说——
前辈,稍安勿躁,这也是计划的一环。
这样一来,那位大人束手束脚的地方就多了,等到了安全的地方,无论您是要捉活的还是死的,都不费力气。
***
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。
纲手还在消化卷轴上的内容。
杏里举了老半天胳膊,这会儿有点酸,但为了维持结界,还是无法放下来。她望着天花板,看似在发呆,实际在听宇智波斑发牢骚。
这个男人很爱说话,输出欲和分享欲都很强,无论看得上的,还是看不上的,只要有人撞枪口,他都要蛐蛐两句才甘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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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会儿说:【那个女人真的是柱间的孙女?他们不光长得不像,就连能力也天差地别!】
一会儿又说:【蝎也是个傻的,连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来,还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。】
然后转个身,又把带土给骂了进去:【那个蠢货,消失也有整把小时了,现在还不出现,估计尸体都凉透了——这么多年过去,居然没有丝毫长进,还是杀了吧!】
杏里:“……”
她那飘飘欲仙的睡意,被宇智波斑的喋喋不休,扒了一个碗大的缺口,完全不困了。
天花板白晃晃的,随着洋流,偶尔颠簸一下,像是在看一个倾斜的舞台,聚光灯大开,镜头无限拉进,拉进——
她盯了老半天,心想,若是纲手再磨蹭一会儿,这个男人估计能跑门口,把路过的“活死人”都挨个儿骂一遍。
这种时候,还是不要开腔了,她想,不然那股到处点炮的邪火,马上就会烧到自己身上。
墙上的摆钟还在咔哒咔哒地走着。
宇智波斑里里外外晃了一圈,最后走过来,站在她的背后,双手虚按椅背,压着火气道:【问问她——到底好了没有?】
杏里立马站起来,走到纲手面前,问道:“您还有哪里没明白的地方吗?”
按理说,她给的结界术虽然复杂,但只要有一定程度的施术经验,就能依葫芦画瓢地使出来——就像一台新买的电扇,无需理解原理,只要根据“说明书”进行组装,再连上“电源”就能用了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纲手放下卷轴,从口袋掏出项链——那是杏里还回来的——初代火影的查克拉结晶。
她把项链套在右手的中间三指,绕了两圈,然后双手交握,开始结印。
杏里感知着逐渐澎湃起来的查克拉,后退一步。蝎也凑过来,甩着尾巴,防备纲手搞什么“小动作”。
船舱之外,云里雾里,游轮航行其中,像一只爬行在棉花海洋里的甲壳小虫,忽上忽下,忽左忽右,不知来处,不知归路,仿佛走了很久,却又似乎一步没动。
这时,一颗圆形的透明小球撑开丝丝缠绕的灰白“棉花”,罩住了这只茫然无措的“小虫”。
小球内部,红光一闪,像是凭空而起的一场风暴,浩浩荡荡,驱散雾霾,也把束缚人心的诡异“高烧”给冷却了。
寂静和茫然,又重归这艘缓慢摇曳的游轮。
杏里捂住右眼,感受着过度用眼带来的刺痛。
宇智波斑飘到门外,东瞧西看,惊讶地感慨一句:【原来如此,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需要这个力量了。】
按照约定,蝎去转移剩余的幸存者,而杏里则留下来看守纲手。
纲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,因为她还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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