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老样子呢,杏里想,禅院直哉很崇拜五条悟,而且是个“毒唯”。
小的时候,“五条杏子”作为本家长姐,也是悟的陪读,经常跟随他出席各种活动,偶尔也会帮这位特立独行的“神子”分摊一些虚与委蛇的社交,又或是接受家主的命令,半哄半骗地带他参加一些集体活动。
而禅院直哉这个“毒唯”似乎觉得,五条悟作为“神子”,就不该受人制约,但他这只“沙文猪”又不敢质疑实力比他强的人,于是,身在权力最底层、又能直接影响“神子”的“五条杏子”就成了他的眼中钉,平白承受了不少恶意造谣和人身攻击。
说实在的,直哉这货也并非真的把悟当作“偶像”来尊重,他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自己和悟是一类人,盲目相信“狂妄自大”和“本位主义”正是“神子”——又或是像他这样的“天之骄子”的特权,没有人——特别是弱者,可以横加干涉。
杏里最讨厌的就是这类人。
所以,新仇旧恨一起算,她也坑了直哉几次——
第一次是在咒术界的情报论坛上面匿名曝光了他霸凌同学的事,不过这事对他的影响不大,禅院家主也是重拿轻放,做给旁人看。
她觉得很不痛快。
于是,第二次,她直接在一场重要的宴会上给他下强力泻药,还抓着悟陪他聊天,让他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差点儿当众拉裤子——只可惜,这家伙的术式就是以“速度”出名,在失态发生的一瞬,就没影了,连悟都没来得及抓住他。
不过,这也算恶作剧成功,为了这事,她跟悟偷笑了好久。
当然,最戳他肺管子的,还属第三次。
——她无意中得知,除了五条悟,这家伙还是禅院甚尔的“迷弟”。
那段时间,正好是杏里接触甚尔买“天逆鉾”,却被高价劝退的时候。
于是,她把买咒具的钱,挪了一部分出来,让甚尔把他家那个支持“男性沙文主义”的堂弟收拾一顿,不弄死,弄残最好。
她还记得,那个时候甚尔发出了灵魂一问——
“堂弟?谁啊?”
“禅院直哉。”
“……嗯?”
他尽力地想了,半晌,摇摇头,“不认识。”
“就是小你十三岁那个,直毘人大叔的儿子。”
“直毘人……好像在哪听过。”
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一排牙齿整整齐齐地露出来,没有蛀牙,白的晃眼,随之而出的,还有隔夜的酒气。
……这个离谱的家伙,居然连自家家主的名字都没想起来。
“直毘人是禅院家主。”她没忍住,提醒道。
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,宿醉未醒的眼睛泛着红血丝,过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啊——是那个鲶鱼胡须——他有儿子来着?”
“……我说,你真的在禅院家呆过吗?”
甚尔挠了挠嘴角的疤,满不在乎道:“我从不记男人的名字。”
“行吧,也是个好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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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陪着对方胡说八道,顺便提出建议,“你揍直哉的时候,就保持这个状态,不需要记住名字。”
“不用我把他杀了?”
“不用。”
她轻轻点了点桌面,“他如果只是挨揍,或许会为了面子,不去告状,但他如果死了,作为禅院家的继承人候选,事情就没
那么简单了——你被查出来不要紧,但我还不想倒霉。”
“索性就叛逃高专,多好。”
“……要筹备的细节太多,我还没有准备好。”
甚尔愣了愣,随之哈哈大笑:“——什么啊,大小姐,原来你有想过啊?”
“嘘——小点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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