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一击就杀死了加茂政介。”
“听起来,很像是被利用来杀人灭口的炮灰。”
带土走过来,也坐在了沙发上——坐下之前,他还瞥了一眼靠着墙壁角落的宇智波斑。难得啊,这个样样都要膈应他的老头居然没有过来抢座位,还算有进步,莫不是老年痴呆了?
“我也怀疑它就是被真正的‘幕后黑手’引过来毁尸灭迹的——它杀的那个诅咒师,甚至是结界里面的加茂政介,都不过是别人棋子。”
“这个烂戏码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?”
带土想到了宇智波斑和黑绝,也想到了自己和宇智波斑。但他没有去看宇智波斑的表情,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。而且他怕自己看了,会忍不住想打人。
“好啦,这不是重点,”杏里咳嗽一声,“总之,我们打败了咒灵,封印起来,打算回头审问,然后,我们就去寻找这个结界的阵眼——也就是咒具本体所在的位置。”
“在这里,我们见到了另一个失踪的学生——不过他也成了祭品,与诅咒发生了不可逆的同化,我们只好杀了他,取走咒具,解除结界,顺便也把这起事件唯一一名幸存者救了出来。”
“不过,在关闭结界的时候,那个咒具内部似乎还留有施术者留下的‘束缚’,直接导致了结界的逆向开启,‘诅咒’大量溢出——我不得不临时张开结界,费了不少功夫,重启咒具,又把‘诅咒’全部关了回去。”
“直到这时,我的手机才恢复信号,看到了悟发来的邮件——高层那边,不知受了谁的教唆,派了两个人来杉泽高中寻找加茂政介。巧的是,悟收买的线人也在调查的队伍里,这一次,对方还带了关于加茂政介这一年以来的所有行动资料——不仅包括高专内部的任务记录,还包括全日本所有公用或民用
的摄像头拍摄到的影像资料——总之,内容很多,我们需要加班了。”
讲到这里,她笑了:“这事本来应该是悟去接头的,但他临时有事,所以就把接头的活丢给我们了——也因为突然变更了接头对象,受托方似乎想要坐地起价,但被悟狠狠拒绝了,两人还扯皮了很久。”
这时,夏油杰插话道:“你们说的那个人,该不会是冥冥吧?”
“是她。”
“果然,能做到这种事的,也就只有她了,”夏油杰哭笑不得,“那个没节操的家伙,一直有在全日本的监控系统留下自己的秘密后台,只要钱给够,她连首相私宅的监控录像都敢拷贝出来卖给境外势力,更不要说区区一个加茂政介了。”
宇智波斑听了,挑了挑眉毛,看向杏里,无奈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可以信任?”
“冥冥是有点财迷,”杏里承认,“不过只要是能被她认定为‘长期饭票’的优质合伙人,她是绝对不会背叛的。”
“换句话说,只要有人能取代这个位置,她随时都可以反手把人卖了吧?”
“嗯……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她笑了,颇有几分无奈。
杏里认得冥冥,她们的年龄差在两岁左右。杏里读高专三年级的时候,冥冥正好是一年级,在一年一度的“姐妹校交流会”上,她们还有过“1v1”的咒术对决,可以说是印象深刻。
所以她也留了个心眼,在与冥冥对接的时候,并没有直接露面,而是让宇智波斑用木遁把人捆了,再用小范围的雾隐之术掩藏身形,与她确认交易流程,拿到u盘,顺便把救出来的幸存者交给她。
交接完一切后,她也不再逗留,直接用“飞雷神卷轴”离开仙台,回到了位于东京的据点。
“那个冥冥与高层的关系如何?”斑问。
“一般般,她是从事个人活动的自由咒术师,与高专是合作关系,并非从属关系。”
“是吗?那还行,”斑耸耸肩,挖苦道,“你们这儿的高层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五条悟前脚有动作,他们后脚就跟进了,连藏都不藏一下,跟木叶的作风半斤八两——没能力,还要的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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