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她曾在梦中说过自己的野望。
这个人想亲眼见证一下万物终结的“一”是何种形态——但她并没有给出什么特别的理由,只是因为这样做了,应该会很有趣。
换句话说,她是个比大蛇丸还闲的人。
“哦呀,这还真是……原来你没死啊?”
听到声音,杏里从摊开的绘本中抬起头,捕梦网耳饰轻轻一晃,与被木遁吊在空中的虎杖香织遥遥相望。
方才——
在离开冷饮店赶往B1区的途中,她与斑意外在A1区通往A2区的安全通道转角处看到了这个女人。
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,他们立马改变目标,转而跟踪对方。
于是,在商场A2区的“亲子活动中心”,杏里让宇智波斑藏在暗处,而自己则用木遁袭击了虎杖香织。
此时此刻,这个女人被牢牢束缚在半空中,身后是蓬勃的树木,身下是蓝白相间的海洋球——在这个“树”与“海”交相辉映的置景之下,她倒是显出了几分“殉道者”般的悲壮。
杏里就坐在虎杖香织的对面,在一个儿童阅读区,随手抓了一本外国画风的绘本,上面写着——《分成两半的脑子》。
“很失望吗?”
杏里合上绘本,拿书脊轻轻敲了敲肩膀,微微一笑。
“看来你还记得我。”
香织摇了摇头,一身黑衣长裙,加上天生携带的文雅气质,让她看起来像个教音乐的女教师,“那个时候的见死不救,还真是令人寒心呢——五条大小姐。”
“毕竟我的份额都定出去了,实在匀不出一盒给你了。”
香织笑了:“我原以为你是个不苟言笑的大小姐,性格多少带点古板,结果倒是比我预想的要活泼多了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
杏里与她四目相对,说着心照不宣的场面话。
空荡荡的亲子中心弥漫着一股商场特有的廉价香薰味,紧急疏散的警报声还在持续作响,白炽灯亮堂堂的,不偏不倚地照亮这个诡异的“审判”现场。
沉默片刻,香织道:“我打探过你的消息,费了不少功夫,这才从醉酒的伏黑甚尔口中探听到你的死亡——他自称是自己杀了你,连尸体都处理掉了。”
“他是这么说的啊……”
杏里长腿微屈,斜坐在天蓝色的儿童圆桌上,捋了捋头发,将绘本置于身侧,“不过,醉汉的话你也信?”
“现在看来,确实是不折不扣的醉话,”香织无可奈何地笑了,“但女人嘛,难免会被男人的醉话骗上一两次。”
“听我一句劝,虎杖太太,甚尔可不是什么靠谱对象,你一个有家室的人,就别去泡那种小白脸了。”
“从结果来看,我确实给他花了不少钱。”
女人感慨一句,紧接着,嘴角溢出清脆的笑声——如果她的手可以活动的话,或许还会优雅地勾起一撮头发,转上几圈,“不过放心,类似的‘短命鬼’我接触过不少,全部都物尽其用了。”
物尽其用啊……
这么说来,这个女人私底下的动作还不小,类似甚尔这样的“雇佣兵”,可都是以“干脏活”著称——她到底是在忙活什么,才能把这群人都“物尽其用”呢?
不过,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。
“虎杖太太,”杏里道,“我想问一下,‘丑宝’是不是在你的手里?”
——在菜菜子的记忆中,虎杖香织就是拿出了丑宝,才会获得信任。
而杏里要找的东西,就在丑宝的肚子里。
现在,虎杖香织不仅行动受限,还中了她的“幻术暗示”,正是套话的时候。
“你找那东西做什么?”
然而,她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杏里稍微有些意外。
看来这个女人与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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