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毛连到一起,形成一个完美的“8”字。
这副滑稽的模样,让羂索的心情好转不少。
过了一会儿,栗坂才支支吾吾道:“现、现在这种情况,五条悟不在其实更糟糕吧?那种等级的‘诅咒’,除了他以外,几乎没人能对付的了……”
羂索再次笑出声来:“怎么,栗坂先生,你居然还怀念起五条悟了?是想缩到他的怀里求安慰吗?”
栗坂愣了愣,随之青筋暴起,恼羞成怒道:“别拿我取乐!”
“抱歉,但我还是想说,您现在这张脸所能缔造的‘艺术价值’,就是五条悟都无法企及呢——啊拉,这么说来,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他抱着你的样子,那场面想必能让我回味一整年!”
“——你他妈是不是有病!”
里梅插话道:“你才发现啊?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,早就没治了。”
羂索笑够了,拍了拍脸,这才正色道:“里梅,你这么说话就过分了,我的身心都很健康。”
“骗骗别人就算了,别把自己也骗进去。”
里梅根本不吃他这套,加快脚步,质问道,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我们要怎么甩掉那个‘诅咒’?”
“放宽心,你没发现那只过咒怨灵都没有追来吗?”
“——什么?”
里梅猛地刹住车,回头一看,后面确实空空如也,只有琳琅满目的货架和亮着的广告牌还有几分人气。
奇怪……
他没想明白,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有东西追在后面,直到羂索提醒了,这才有了甩脱的实感。
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里梅摇摇头。
他把这一切归咎为神经过敏。
羂索和栗坂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特别是栗坂,发现那只“诅咒”没跟过来,直接跪在地上,像是劫后余生那般,嚎啕大哭。
“好了,我不跟你们走了……”
他擦了一把鼻涕眼睛,摆手道,“一会儿分开逃,尾款我也不要了,咱们就此两清,以后有事也别来烦我。”
“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?”羂索道。
“什么?”
“五条杏子的术式——请神容易送神难,可是会通过许愿召唤‘过咒怨灵’,以自身性命为代价,驱使‘过咒怨灵’为自己实现愿望。”
羂索顿
了顿,继续道,“如果她方才许的愿望是‘杀掉在场的所有人’,那么我们就是跑到天涯海角,都甩不掉她的追杀。”
“……那要怎么办?”
“杀了施术者,就可以‘将军’了。”
“哈?你杀一个给我看看!”
栗坂也不管要不要命了,一把揪住羂索的衣领,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,“没有人能绕过那只‘诅咒’杀死五条杏子!”
“可是已经有人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然那只‘诅咒’是怎么被绊住了手脚?”
“……谁有这个能耐?”
“神尾婆婆。”
“就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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