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凭什么?”
鸣人打断小樱的话,刷的站起来,本来想居高临下地怼一怼佐助,却怎想这死腿不争气,没跟脑子交代一声,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。
小樱愣了愣,抓抓头发,追了上去。她回头看了佐助一眼。但佐助始终低着头,没有要追的意思。
唉……
小樱叹息一声,循着鸣人的方向追出去。
鸣人跑到院子外边生闷气。
小樱放慢脚步,清了清嗓子,故作不经意地走到他旁边——鸣人没有继续跑走,这是好事。
她道:“佐助这次是有些失态,但他一直都很关心你,你每次搞砸事情,都是佐助替你收尾的,所以你这次就原谅他吧。”
“真是乱讲话!”
鸣人挺直腰杆,一拳砸在树影婆娑的院墙上,“我怎么不知道他关心过我?他不是看不起我吗?”
“他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?”
小樱惊讶道,“去年你在学校搞破坏,涂鸦楼道,打烂校长雕像,还是佐助帮你说的好话,才免去了退学的惩罚。”
“那是伊鲁卡老师在帮我!”
“跟伊鲁卡老师无关,那次是年级主任的意思,伊鲁卡老师都说不上话。”
“你又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是那天的值日生,被年级主任叫去问话了。”
“所以你把我卖了?”
“什么叫我把你卖了?”
小樱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搞得那么高调,大家都知道是你做的!年纪主任找我也就是走个流程,本来退学文件都拟好了,佐助正好过来,跟主任私下说了几句话,主任就放过你了。”
“哈?那个秃驴主任这么听劝?不应该啊。”
小樱口中的年级主任,其实也是忍者学校的副校长,村里的特别上忍,大秃顶一个——因为校长快退休的缘故,这位秃子几乎可以说是大权在握,成天趾高气昂的,专爱为难成绩不好的学生。
鸣人那次大闹学校,也是存了心要跟他作对。
小樱道:“我偷偷问过佐助,好像是年级主任有什么把柄落在他那里了,主任不想在转正的关键时期惹上警务部队,就拿你做了顺水人情。”
鸣人顿了顿,疑惑道:“奇怪,佐助这么做是图什么?是要我欠他人情,好使唤我吗?”
“……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?就知道欺负别人。”
小樱挽起袖子,拍了一下鸣人的脑袋瓜,打的他脑袋嗡嗡的,“佐助本来就是很温柔的人,是你对他的偏见太大了,才会觉得人家针对你——而且严格来说,佐助才是处处遭你欺负,我们都看不过去!”
“我哪有?”
“还说没有?你不是老是针对他使坏吗?”
“我……那是他先跟我不对付的,而且我的恶作剧就没成功过,他甚至拿我做的陷阱,反
整到我头上了——只是你们都不知道,他可过分了!”
“你那叫偷鸡不成蚀把米,活该!”
鸣人:“……”
说话间,一束阳光照进庭院的角落,轻挠着晃晃悠悠的树影,微风习习,树梢有红色或黄色的小圆果子掉落下来,散了一地,点缀在深浅不一的落叶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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