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,现在这种情况,治疗起来挺费劲的——白这小子存了死志,几乎可以说是一点后路都不留,浑身上下多处器官受损,四肢和躯干也烂完了,里里外外没有一块好肉。
杏里只能先用“反转术式”大面积治疗一遍外伤,把血止住,再用“医疗忍术”精细地切开搭错的血管、神经,重新连接,以求最大程度地降低后遗症。
就在她快要结束治疗的时候,卡卡西从侧门走了进来。
他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,走起路来一拖一顿,但没有很僵硬,以目前情况来看,再过两天,应该就能丢掉拐杖,正常走路了。
带土回头,与卡卡西对上视线,问道:“那小孩如何?”
“睡着了。”
“刚才抖成那样子,转头就能睡着?”
“是我弄晕他的,用了点催眠的伎俩,等他醒来,就不记得那些可怕的画面了。”
“难怪你慢吞吞的,”带土耸耸肩,停顿片刻,又道,“但这个国家不太平,杀人放火的事常有,他总得习惯。”
卡卡西轻轻按住左眼,叹息道:“波之国是乱,可孩子终究是无辜的,他若是害怕,也没必要逼他习惯。”
“妇人之仁。”
“如果我是‘妇人之仁’,那他又如何?”
说着,卡卡西身子一侧,目光落到了杏里和少年的身上,扬了扬下巴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带土夸张地叹口气:“不说我还忘了,如你所见,妇人之仁——你是小碗,她是无限续面的加大碗。”
杏里:“……”
带土的幽默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。
她继续着最后阶段的手术,没跟带土计较,清清嗓子,对卡卡西解释道:“这个少年叫作‘白’,是再不斩的亲信。我把他俘虏了,想问点情
报,没想到他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,用了‘泣血穿心之术’,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泣血穿心……那可是禁术,常人要是遇上,非死即伤。”
卡卡西挑起眉毛,仔细打量杏里,见她衣冠楚楚,面具也没破,感慨道,“可你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——避开了?”
“我是暗部,身手自然比一般人敏捷。”
卡卡西纠正道:“这一招就是暗部也躲不开。”
“您太小瞧暗部了。”
卡卡西摇摇头:“我们就不说那些虚的了——你救他真的只是因为恻隐之心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‘山雀’都告诉我了,你们不是暗部的人。”
杏里呛咳一声:“……他向来爱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不瞎,看得出你们身上的异状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还说,你们原先是木叶的敌人。”
带土这家伙……到底在乱说什么啊?
杏里叹口气,瞥了带土一眼,见他双手背在身后,人站的笔直,什么解释都没有,顿觉一个头两个大。
她不再挣扎,幽幽道:“敌人……倒也不全是,至少我不是。”
说到这里,她忽然想起来,自己好像还暗杀过木叶高层——也就是志村团藏。
虽然没把这个人当场杀死,但后续大蛇丸的介入也让团藏病上加病,没活几年,就驾鹤西去了。
——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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