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跟你说是J大?万一我出国呢?”
“出国不行,隔得太远。”
这时侍应生端着头道菜进来。下午在动物园只吃了烤肠,关雨顾不得继续八字还没一撇的话题,撂了一句“以后再说”,拿起勺子开动晚饭。
不得不说贵有贵的理由,这家餐厅每道菜做得既精致又美味。两个人大快朵颐,七道菜吃得七七八八,还喝光一整瓶香槟。
孟光曜叫了展博来开车,取来关雨的外套,要拖她去外面散步消食。
房间里暖和舒服,关雨有些上头,可不想到外面去吹冷风,黑灯瞎火的。
“你不是关雨,还怕黑?”
“我、我也是人!”
“不行!你醉了,必须散酒气。”孟光曜干脆把人从椅子上拖起来,一手夹着外套,一手拽住她往外走。
大冬天的晚上,又是黑不溜秋的地方,凌冽的北风呼啸而来,吹得关雨一阵激灵。
大概只有孟光曜这个疯子才会挑这个时候出来。关雨裹着自己的外套,没走几步就要掉头,被强行拉了回去。
孟光曜好笑地把急眼的女人裹进自己的外套里,给她戴上自己外套上的绒线帽。
刚开始,他抓着她的手。他的掌心温热,握着很舒服,关雨就任他拉着自己走。没多久,孟光曜放开她的手,从背后推着她往前走。
这样走得更快,但关雨却不乐意了。她喜欢在后面被拖着走,有人挡风没那么冷。
“我还有办法。”
孟光曜忽然停下来跟她面对面,隔着一线距离。
“什么?”
脑子反应慢半拍,关雨傻傻的问题刚出口,微凉的两片唇瓣落在她冰凉的唇上。
跟之前一开始就迫不及待不同,他很有耐心地只在唇上摩挲、舔舐。
很快彼此的嘴唇与气息升温,孟光曜进一步深入,却也张弛有度,不是一股脑地血气上涌,疯狂掠夺。
他好似无师自通学会掌控节奏,纯粹地享受与她接吻的感觉。
像是怎么亲都亲不够,想跟她吻到天荒地老……
*
隔天一早,关雨连接几个电话。
爸爸确认航班,问要不要接;妈妈关心她带来的小姑娘喜欢吃什么;蓝瑶又问是不是周琛带她去机场,在哪里碰头。
通话还没结束,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。关雨后来回拨过去,那人自称徐习知的律师,问她今天是否方便去一趟公司,徐先生有东西让他转交。
原本打算下午去机场前先到智恒看一下,接完这通电话后改成了上午。
吃早餐的时候孟光曜提出要陪她一道,关雨开玩笑:“干嘛,让我狐假虎威吗?”
“我想做你的后盾。”他认真地回答。
以她的资历代理总经理势必引来质疑,但如果让全公司看到她背后有人撑腰,起码可以镇镇场子,或有助于她快速打开局面。
“但是……”关雨说出自己的想法,“我不想依靠你来达成目的。”
孟光曜放下餐具,摆出正经谈话的姿态。
“关雨,能不能先收起你那套独立逻辑?”
“独立并不意味着完全不靠任何人。独立只是一种意识,让你明白自己要什么,至于怎么实现它,那是付诸行动的方式,可以有很多种。”
“从社会运转效率来讲,在合法合规、合情合理的前提下,利用一切可调用的资源,在最短的时间实现最大的价值就是最好的方式。”
关雨咂舌:“果然学霸,理论一套一套。”
孟光曜不理会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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