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接受。
于是前/戏在沙发上愈演愈烈, 她气息不稳地坐他腿上, 微微低头与他缠吻。
之后, 他的唇徐徐往下, 吻她脖子, 又是吮吸、轻咬。强劲有力的手指掌在颈后侧, 令她无从后退, 唯有承受。
而另一只手在宽松的睡衣里游弋, 没有任何束缚, 为所欲为。
掌心宽大炙热,关雨不可抑制地出声,感受到身体交叠处的蓄势待发。
孟光曜一手掌住她的脸,与她对视。
墨色晦暗。
“那天你没穿……”
他微微喘息,嗓音又沉又哑。
“你知道我憋得多辛苦,才忍着没脱?”
关雨听懂他在说上次在酒店,送来的内衣太紧,没法穿。
当时也在沙发上,同样这个姿势。倘若那会儿她手没伤,大概他就不会忍了。
“嗯,你最乖。”
关雨贴住他的唇,回他一吻。
睡衣就在这时被迅速抽掉----不是宽衣解扣那种方式,而是让她被迫举起手,从头上扯掉。
因为当时,她穿的是毛衣。
“后来挺后悔,”他的唇贴过来,“其实有种芝士可以。”
……
数小时后,关雨全身如同散架,趴在床尾一动不动。
就因为他这一份执念,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大床,又折腾到几近黄昏。
“累成这样?”孟光曜拨开背上的头发,吻下。
关雨还没缓过来,很想吐槽,无奈中气不足。
她太天真了,以为没什么难度。然而被动接纳是一回事,主动收容又是另一回事,再加上他精力充沛……
最后他倒是弥尝当初遗憾,换她追悔莫及。
昨晚虽然也够受,但这会儿憋不住眼尾还泛了点红,可见折腾过头了。
孟光曜心生几分愧意,心疼地把人揽进怀里,默默安抚。
室内安静极了,厚重的窗帘留了道缝,泄进一线金色霞光。
关雨忽然有所感触,幽幽叹口气。
“在想什么?”他亲亲额头,有点讨好的意味。
“其实温锅那天……没有要跟你说分手,我只是还没想通。”
“嗯,”他又亲亲额头,“怎么后来又想通了?”
“就是你----”关雨忽然打住,反问:“我给你发消息,为什么不回?别说手机坏了,你肯定看见了。”
一阵沉默。
关雨从他怀里仰头,盯住他略微闪烁的眼睛。
“说了不许生气?”
“你说。”
孟光曜舔了舔嘴唇,招认了曾怀礼教他那一套。
“他说女人都吃先冷后热,所以我才忍着没理你。”
关雨听了哭笑不得,这都什么见鬼招数?
“那你知不知道,其实给你发消息的时候,我已经想通了。”
他当然完全没想到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把我的车修好了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孟光曜难以置信。
“嗯。”关雨轻轻一笑。
“你没给我买新车,宁愿多花时间修好它,让我突然意识到,因为钻牛角尖放大了对你的不满,所以忽略了你为我做的许多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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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你懂我的想法,也在意我的感受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孟光曜也微微一笑,低头跟她浅浅接了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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