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元昭显然愣了一下,随后凶猛地压上来。
漆黑的房间里,一切朦朦胧胧,她看不清他,却觉哪里都是他。
他好似什么都能看见,动作娴熟准确得不可思议。
四年不见,这人也成老手了。
阿棠喘着气,手指深深嵌进锦褥。
她像一片薄薄的鸟儿,被他掌控着,她受不了,打着颤想逃,但又无处可逃。最是这欲逃不逃的感觉,叫人欲罢不能。
耳边真切的喘息,黏腻的汗,濡湿的肌肤,潮水一样起伏的动静,将静夜撩得躁动不安,春意盎然。
阿棠头一次知道她能发出那么多种奇奇怪怪的声音。
晏元昭的坏心眼一览无余,她发的哪种声音最羞耻,他就偏要迫她继续。
然后等她实在难以自控地遂了他心意,他附耳道:“小点声,客栈墙薄,隔不了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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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棠气急,都到这时候了,他还装什么装?能让他气息完整地囫囵说话,那是她还不够厉害。
于是掌中雀成了女妖精,攀缠着男人,娇声索要,无穷无尽。阿棠经验不丰,一切全凭直觉,热烈又大胆,终于听到他闷哼,听到他忍抑地喘息,气势汹汹地封住她嘴,将一切她和他非礼勿听的声音吞下去。
双双沉溺。
一回过后,晏元昭把她抱在怀里,拉过被子盖上两人,光裸的皮肤紧贴在一起,余温余汗犹在,舒服又不舒服。
阿棠丁点力气不剩,身上每个毛孔都浸泡在兴奋后的酸麻里,闭了眼懒洋洋地道:“原来睡榻要用这个换,你早说啊。”
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一紧,男人气恼的声音传来,“你就这么轻贱自己?”
这都哪儿跟哪儿?
阿棠气得回头看他,“你还嫌弃上了!”
四目相对,黑暗里晏元昭目光尤深,半晌,他把她拨拉回去,锢着她,重新开始。
阿棠呜咽出声。
这人铁打的吗?这才多久,就东山再起,冷灰复燃,提刀再战了?
她好累,不愿舍命陪君子。而今不比四年前,好饭可以一口一口吃,没必要贪心。
然而她的抗议被他用手捂住,他侧身拥着她,温柔但有力。阿棠渐渐尝到不一样的甜头,不再挣扎,任他施为,像小绵羊一样悠长悠长地哼着。
意乱情迷之际,晏元昭咬着她耳朵,“你老实告诉我,这四年里,你有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你?”
又来了。
“有啊......好多个呢......”阿棠断断续续地答,“有俊俏的书生,壮实的屠夫,嗯还有个脸上长了刀疤的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,代以哀哀的一声叫唤,眼泪夺眶而出。
晏元昭贴着她耳,气道:“你再胡说一句,今晚就别想睡了。”
怀里的小骗子抽噎了一下,倔强道:“还有个脸上长了刀疤的江湖刀客,他长得最凶,可在榻上却最......”
她没法说下去了,因为晏元昭的动作。
他将宽大的被子直直拉过头顶,把两人包成一个茧,在彻底的黑暗与逼仄里折腾。
昏天黑地,意外地刺激。
床架在摇,窗外的桂枝沙沙响,夜半的月辉照进屋里,在扔着凌乱衣裳的地上浮沉。
阿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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