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棠眨眨眼,“你现在完全原谅我,信任我了?”
晏元昭默了默,“不管你怎么想,你是本官的人。”
他眉目英挺而清冷,言落如金石,好似蕴含千钧重的分量。
阿棠蓦地心中一动,他要她做回他夫人时,她除了惊讶便是哭笑不得,倒是此刻,泛出一点微妙的感觉,如露过柳尖,细沁心怀。
她等这种潮湿的感觉褪去后,莞尔一笑,再次提醒,“巡察使大人,你都把我当做你的人了,那什么时候肯给我解药呢?”
晏元昭清眸看她,“我给你解药,你立马远走高飞?”
“那当然不会,我说过要陪你在庆州把幕后黑手揪出来,给千娇姐报仇的。难得来河东一趟,等事情解决,我还想去北边的大草原骑马呢!你如果不急着回钟京的话,也可以和我一起去。”
声音极是雀跃。
晏元昭一笑,“你计划得倒很好。”
已是迫不及待要走了吧,心都飞到草原上了吧?半分没把他放在眼里,更别提放在心上。
晏元昭调理了半天的心情一时又差到极点。
阿棠听出他话里不悦,“晏大人,真的谢谢你肯放过我。你这些天训我的话,我都记住了,我现在也不缺钱,不会再去做那么多坑人的事,嗯,我会改过自新,好好做人。”
晏元昭半个字都不信。
前几天还说什么阳关道,上午还说不会痛改前非,她什么话不是张口就来,这么说恐
怕是为了讨好他。
果然,只听得她道:“晏大人,择日不如撞日,你既然答应我要给解药,那今天就给我吧。”
她去拉他的袖子,轻轻地晃。
晏元昭面目冷肃,终是没甩开她手。
“今天不行。解药没有现成的,要凭药方去配,等到了庆州再说。”
阿棠一急,“那要不你把药方告诉我,我自己去配?到庆州后你肯定忙得没有闲工夫,我不劳烦你,我自己来。”
“……也不行。此药是大理寺的秘药,解药药方不能外传。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阿棠语塞,忿忿松开他。
晏元昭低头看了袖子一眼,袖口的雉鸟和他怅然对视。
“大理寺的药,不能外传,那你怎么有的?”阿棠嘟囔道。
“因为家父。”
阿棠没明白,疑惑看他。
“家父曾官至大理寺卿。”晏元昭淡淡道。
显然,她已忘记他父亲的事。
“是哦......”阿棠满脸的失望,慢吞吞地去案上取了只碗,蹲到角落,用帕子垫着热陶罐往里倾倒药汁。
药有些烫,她搁在小几上等放凉。晏元昭走来,拿起她的手,往她手心里放了三颗药丸,“能维持七天的解药,都先给你。不用太担心。”
阿棠收下象征他诚意的解药,脸上由阴放晴,“好吧,没关系,到庆州后你早点去配药啊。说起来,最近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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