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种过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。他抱她,和她抱他,完全不一样。甚至他每一次抱她,都不一样。
她喜欢这种被男人气息全然笼罩,贴着他臂膀胸腹臀股的亲密感,心里响起密密的鼓点,难以入眠。
不过,她觉得他也挺难眠的。
她阖上眼睛,翘起嘴,声音娇娇柔柔,“我们要这样子睡觉嘛?”
“嗯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松开我吧?”
男人不答,手也没松。
阿棠决定坦诚,“你那里顶着我,太硌了。”
他还是不说话,但阿棠知道他没睡着,因为她真实地感到......更硌了。
怎么这还能助兴吗?
她咂摸了一下嘴,一个转身,把自己怼到他鼻尖下头,叽咕道:“要不我们来一回?”
晏元昭睁开眼,唇边即是她稍显急促的吐息。黑暗里看不清什么,却不难想象到小骗子此刻白中透粉的脸颊,晶晶亮的眼睛,狡黠的笑意......
他身上燥热更甚,部分因为愠怒。
她心里没他,却不影响她向他求欢。
不错,他是喜欢她,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被她作践。
“不要。”他薄声道。
阿棠微窘,“为什么呀?你不是很想吗?”
“身体想就代表我想吗?”晏元昭看着漆黑的帐顶,“如果人全由身体做主,任凭欲念驱使,那和畜生何异?”
畜......生?阿棠目瞪口呆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想?”她小声问。
“夫妻之礼,若无名分,则为苟合。此非君子之道,晏某不屑为之。”晏元昭说完,转头对着黑暗里的佳人道,“昨晚算我把持不住,今后不会了。”
“听上去真唬人。”阿棠忍不住笑了,“这位君子,我问你,没名没分地行夫妻之礼有违君子之道,那我们现在睡同一张榻盖同一床被,你的那什么还硌着我屁股,这就是君子啦?这不是自欺欺人吗?”
她说完后,不过几瞬,便感觉被子猛地被拉动。晏元昭转了身去,直接挪到榻沿,与她相隔足足三尺。
“我明日要上衙,没工夫和你理论。”
不难听出恼羞成怒。
阿棠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,舒展开胳膊腿儿,拥紧被子安恬合眼。
他不抱着她,她很快就能睡着了。
次日阿棠醒来,榻上已不见晏元昭的踪影。她穿上圆领袍,把头发塞进两脚幞头,按小厮的指引去厢屋吃朝食。
陆子尧也在,见到他,阿棠笑吟吟地叫了声陆先生,在他对案坐下。
她提起昨晚行动失利的事,此事陆子尧今早已从晏元昭口中听闻,见她尤其关心,宽慰道:“查案本就要从曲折中前进,有波折并不奇怪,相信元昭,他会让事情水落石出。”
阿棠点头,“您不去帮帮他么?”
“老夫就不费这个功夫了。”陆子尧笑道,“此案有些敏感,我现在不是官门中人,先前帮他查探一二已是越界,不宜再涉足过深。”
不过今早晏元昭来与他讨论时,他仍把一些思路说给了他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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