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似要钻进他怀里。
晏元昭亲得很温柔,亲得小姑娘发出了愉悦的轻哼。苦意在他心头翻涌,他在她面前全部的自尊,仅剩下在床榻上的了。
把她里里外外拆一遍,她小死几回,就会听话,会乖顺。
她肯安分,他也就生不起气了。
一吻罢了,阿棠满足地转回去,将他当软枕靠着,闭上眼睛。晏元昭撩开她汗湿的乌发,沉沉地吻上她后颈纤润的肌肤,唇掠到她右肩时,久久地停在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上。
那是她在落霞山谷底受伤留下的痕迹。
她生死未卜,他攀在岩壁上的时候,心里打定主意,只要她活着,他就娶她。哪怕她受了严重的伤,哪怕落下残疾,他都会对她负责。
何曾想过有朝一日她竟不要他负责?
往事如潮,难堪忆。
晏元昭张口,咬上了那处疤痕。
“到底要怎么样,你肯和我相守......”
声音发着抖,再无平素的冷静克制。
阿棠心头一颤,死死地咬着唇,合着眼,一动不动。
就当她睡着了,没有听见。
晏元昭没再说话,他拥着她与满屋的灯色月色,坐了良久,久到阿棠真的迷迷糊糊地眯了过去。
等她醒来,发觉晏元昭带她来了浴房。
他拿帕子浸了水将她上下都擦拭干净后,又给她洗起了头发。
阿棠的脸湿乎乎的,不知水是从头发丝上淌下来的,还是从眼眶里。
晏元昭洗好后,为她套上干净里衣,把她放到了浴房里的窄榻上,取来帕子擦她头发,拿了香膏抹在她发上,极尽温柔耐心。
阿棠一直没敢睁开
眼。
——直到她肚子咕咕叫了两声。
再不醒就说不过去了。
故作费劲地掀开眼皮,她对上他平和的目光。
“醒了?抹完药,待会儿去吃夜宵。”晏元昭拍拍她,嗓音清和。
“抹药?”
阿棠好奇地看他拿起浴房木几上的一只木匣,从中取出一个比胭脂盒大不了多少的白瓷罐。
晏元昭示意她把亵裤脱掉,“刚才持续得有点久,你又喊疼,涂一下吧。”
阿棠瞬间会意,脸腾地红了。
“你哪来的药啊......”
晏元昭像是觉得她此问好笑似的,“我发下话,自有人呈上来。”
阿棠一窘,她还真下意识以为他亲自买来。
晏元昭看她还在发懵,直接动手帮她脱掉裤子,指腹蘸了药便要去触那里。
阿棠忙合拢腿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你看得见?”
“......看不见。”
“所以我来。”
阿棠哼哼唧唧,就是不允。
“你害羞什么?在榻上不是很......”晏元昭没说出来,抿了唇道,“你不是想要男人伺候你么?”
阿棠闷声不答,提上裤子,“不涂了不涂了,我哪有这么娇气。饿坏我了,咱们去吃饭。”
晏元昭没勉强她,“药放在这里,如果明天觉得不舒服,便来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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