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了,只是她当时不知道。陆先生,我阿娘为何要投水,我父亲又是谁,您知道吗?”
闻言,陆子尧刹那间如挨一重击,面露痛苦,颓然坐下。
阿棠看他神色有变,眼儿一眨,“陆先生,该不会您是我父亲吧?”
陆子尧苦笑,“我没有这个福分。”
他求救般地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的长公主,“长公主,您怎么看?”
长公主深深蹙眉,“我们想的答案一样,不是吗?以秦微的性子,恐怕不会再有旁人了。”
“阿棠,你转过脸来,我看看你。”长公主命令道。
阿棠从她所言。
长公主的一双凤眸好似一把刀,将她面上五官仔仔细细剖开检视了一番。
阿棠眼见着她脸上冒出怒火。
片刻后,长公主移开眼,恨恨地向旁啐了一口。
不会是……
阿棠心里陡然又蹦出一个猜测。
秦微和驸马为师姐弟,同门学琴必然情谊深厚,而长公主明显不太喜欢秦微,现在反应又这么激烈,该不会,该不会她父亲是晏驸马吧!
阿棠两眼发直,只觉天都要塌了。
晏元昭道:“母亲是发现什么了?阿棠父亲我可认识?”
“你别问了。”阿棠苦涩道,“我不想知道父亲是谁了,母亲肯定还有一些关于父亲的记忆,但她从来没提过。她不想叫我知道!”
她把晏元昭的手往他怀里一摔,声音竟带上了一点哭腔。
晏元昭忙安抚她,“阿棠,你别急,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阿棠看他茫然的样子,心道他还傻傻地半点没猜到呢,她又委屈又害怕,越想越绝望,倾身就要往他怀里钻。
晏元昭实在担心她,
也顾不得还有长辈在场,搂了她到怀里,给她暖意。
阿棠甫进他怀,又想起什么,抬起头来认真瞧了晏元昭的脸。五官和她的没一处像,怎么看俩人都不似兄妹。
压在她心上的大石轻快了一大截。
瞎担心。
她舒出口气。
那边长公主也终于从情绪里拔出来,淡淡道:“我大致能猜得出你父亲是谁,此人我们都认识。如果真的是他,我想你母亲也确实不愿意告诉你。”
“因为你母亲当时投水,就是因为他!他辜负了你母亲的情意,不肯接她进府,你母亲心高气傲,愤而投水自尽。”
陆子尧叹了口气,走远几步,不肯再听了。
“所以我父亲是个负心汉。”阿棠咬牙道,“我也一直这么猜。”
“可您说我认识他……”阿棠努力回忆,“我见过的钟京人实在有限,符合年纪的就更少了。”
长公主摇摇头,眼含一丝悲凉,“此人便是沈执柔,你曾喊过他几声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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