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熟悉,在这边全然陌生的大姨说道。
推拿修脚洗头搓澡采耳,黎秋月出洗浴中心的时候,觉得整个人都轻了两斤半,从头到脚都在发光。
香喷喷的走到半路,黎秋月琢磨着今天不下厨房,手上一拐小电驴就驶进一条小巷,三转两转的来到一栋居民楼下,停在卤味的铺子面前。
“还有扣肉吗?”
充满松弛感的老板在躺椅上睡的正香,听到生意来了顿时睁开眼睛,一叠声的应道:
“有有有,自己进来挑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掀开了罩在不锈钢盆上的塑料篮,露出下面的一大片扣肉来。
这家店是主要卖卤味,什么牛肉烤鸭之类的,扣肉是兼卖产品,但做出来的味道不差,黎秋月不想做菜的时候就会来买点,回去热一热特别下饭。
“就这些吧。”
扣肉都有近一厘米厚,黎秋月见着瘦多肥少的放了一碗,老板拿了塑料碗在电子秤上去皮,才接过扣肉碗往上放。
“四十一,梅干菜我单独给你装?”
其实是四十一块八,老板抹了零,她这边都是称扣肉的价钱,梅干菜都免费送,一般买多少扣肉就送多少菜,或者把碗压满。
“行,多装点。”
黎秋月还蛮喜欢梅干菜的口感,回头扣肉吃完了,用其他菜炒一炒也下饭。
黎秋月带着两个塑料碗回家,饭已经保温了好几个小时,她拔了电浇了些凉白开进去,准备回头饿了煮稀饭,然后就把自己往被窝里一缩,转眼又进了梦乡。
推拿把骨子里的疲惫都放了出来,弄得黎秋月今天没爬山也累得慌。
这次倒是没趴多久,浅睡了四个小时黎秋月就爬了起来,先把粥给煮了扣肉热了,就开始预约打扫卫生的钟点工,紧接着就是安抚又炸了的贺兰姐。
很难想象贺兰姐的研究生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能将活人微死和一点就炸的形象结合的如此完美,让黎秋月隔着屏幕都胆战心惊。
好容易把贺兰姐哄好,黎秋月看着还在冒出红点的钟桐,还有发了个链接但一直没点开的前台……
那些有着长长绿信列表的人都是怎么一碗水端平的啊!
扣肉的味道很好,长时间的炖煮把肥肉中的油脂都逼了出来,瘦肉要牙齿微微用力才能跟同伴分开,梅干菜的香味已经全数炖了进去,配米饭可能有点干,跟粥一起吃刚刚好。
一碗粥半碗扣肉,摄入蛋白质的黎秋月半夜没再被饿醒,早上想着钟点工会来也不大动厨房,直接用稀饭就着咸鸭蛋白,配着花生米榨菜,还有没吃完的扣肉糊弄了早餐。
钟点工不多话,办事也利索,各种工具连带着清洁用品连翻上阵,几个小时把家里的角角落
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,黎秋月满意的给了好评,决定下个月还可以点这位。
送走清洁人员,黎秋月哼着歌去了躺菜市场,带回来几条处理好的小鲫鱼。
厨房角落的萝卜去皮擦丝,开水冷水过一遭去了生,洗干净的鲫鱼煎成两面金黄铲出,萝卜丝倒进去炒软,加鲫鱼放调料,丢葱结倒冷水文火收汤,奶白色的汤里飘着细细的萝卜丝,瞧着煞是好看。
鲫鱼肉极其细嫩,萝卜丝入口即化,白色的汤瞧着平平无奇,喝一口能把人的眉毛鲜掉,黎秋月白嘴吃了两筷子萝卜丝一条鲫鱼,又用米饭淘了鱼汤,将剩下的肉和萝卜一扫而空。
吃饱的黎秋月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,难得没有玩手机。
她半眯着眼看着金色的光线穿过玻璃,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小小灰尘,回过神已经是半小时过去,光影落在地板上成了光斑,黎秋月突然想起一句用烂了的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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