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明天……”
老大这个称呼是洛鹏主动说的,她从底层爬上来,听不惯平常的公司职位,因为是销冠,老板默认了,只当是洛鹏的怪癖。
“就这样,不用修改了。”
洛鹏大致听过一遍,确定没什么疏漏,便点点头要去跟周公下棋,又想起什么,挣扎着撑开被胶水粘住的眼睛——
很好,找人的群里还是漫天哀嚎,摊主依旧没有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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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的小馄饨摊主什么时候才能出摊呢?
洛鹏的精力只够思考到这里,两秒后她就直接关机了,小谢默默把合同分类收好,洗漱后关灯上床。
“明天的事情多着呢。”
黎秋月轻言细语的对钟桐花言巧语,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两餐编成了一大堆事情,就差没说自己要去砍柴挑水,钟桐知道黎秋月在胡说八道,却还是被哄住了。
肯为朕花心思就好。
“你年后出摊的事情,我能说出去吗?”
跟黎秋月聊了半天,得了这两天就做点心寄过来的许诺,钟桐才顺嘴问道。
她用小号加了那个成分复杂的吃货群,昨天看到皮蛋东奔西跑的把脚都磨破了。
“可以啊。”
黎秋月在这方面是无所谓的,她的产量就这么高,卖给谁都行,倒是食客们怕买不到,往往会主动保密。
“好哎。”
钟桐欢呼一声,两人又聊了好些有的没的,才挂断了电话,黎秋月挥碎面前越发逼真的幻象,决定明天问问高秘书有没有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。
本来想等贺兰姐回来再问的,但她跟钟桐的关系更进一步,解决自己的精神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。
在家的时候,她从没想过找心理医生,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和资源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怕,怕什么她心里清楚,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……
但这边不一样,车祸的父母举债的家,被榨干的亲戚憔悴的她,没有人敢让她疯掉,没有人承担的起这份庞大的债务,她可以放心的生病,放心的治疗。
黎秋月把晒了的青菜用水泡好,找医生的事情记在了备忘录上,就上床合眼清空思绪,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,也就一分钟的功夫,意识就模糊了。
眼睛一睁一闭,天色由暗转明,黎秋月打了个哈欠爬起来,重新炒了一罐子咸菜,在自己做饭和出去吃之前犹豫了两秒,直接戴好帽子出门。
之前去的面包店不错,黎秋月本来想尝试一下新品,结果……
“不好意思,卖完了。”
老板冲着黎秋月笑笑,毫不留情的锁了店门,见黎秋月在寒风中瘦巴巴一个,犹豫了一会儿,把准备自己吃的蛋挞塞了过去。
黎秋月:……
两口吃掉蛋挞,继续骑着电动车三逛两转,最后在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:
“七色饭是什么,怎么卖的?”
黎秋月只听过五色鹿,这个摊子又是什么来头?
“就是鸡肉和蔬菜炒出来的盖浇饭,我儿子最近在学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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