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软软也认出了手抓饼的老板,坐在小板凳上叹气。
“幸好珠子排出来了,就是我刚到手的工资啊。”
宁软软说着又想叹气了,猫狗没一只是省心的,辛辛苦苦大半年,还了车贷房贷,买了冻干罐罐,再配点生活必需品,兜里就又空了。
“你也辛苦……我那边有几张手抓饼打算处理了,你要吗,连鸡柳里脊一起打包,给十五块钱就行。”
有些人吃手抓饼的时候喜欢要双份的料,鸡柳之类的配料并不是每张手抓饼都能配对,这些零碎打包回去也就是自己解决,程姐早就吃腻了,干脆给了个处理价。
“要!”
宁软软眼睛一亮,这些鸡柳里脊加起来都不止二十了,配上五个手抓饼,收拾收拾能顶她一个星期的工作日早餐呢!
五天又能省一笔小钱,离赎身更近一步。
是的,赎身。
宁软软虽然有个小说女主的名字,却没有小说女主的命,普通的家境,父母不至于把女儿当成儿子的血包,却也没有多少重视,不然也不会起这么个ABB的名字。
“你们能读就读,考不上就去打工,别想着复读买分。”
宁家二女一子,这是宁父常挂在嘴边的话,当然只适用于女儿,宁软软和妹妹宁婷婷都知道父母靠不住,拼命学习考上了大学,宁家也出了学费和生活费,只是提前说好这些都是借的,以后都要还。
宁软软已经觉察到危险,申请了助学贷款,只向家里要生活费;宁婷婷只当家里开玩笑,宁软软劝过几次没成功,也只能在心里叹息。
婷是美好的意思,但在他们家,这个字是停,停女来男的停。
等到大学毕业,宁家父母自认为尽到了责任,就开了一场家庭会议,主题就是欠债还钱,还给了姐妹两个选择。
“要么嫁人,彩礼我们收着,嫁妆没有,以后也不用你们养老尽孝,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。”
宁家对两姐妹还是有些感情的,毕竟也是从小养大,但更多的还是当成生意来做,这点子情分也就够接受赚不太多,亏本却是不行的。
家里的钱可都是要给儿子娶媳妇的。
“我不嫁人。”
比起冷静的宁软软,宁婷婷的反应就要大得多——她没法接受家庭撕开的伪装,和谐下的狰狞。
哭叫,哀求,撒泼,什么招数她都用了,什么法子她都想了。
但会议还在继续。
“另一个选择是什么?”
宁软软没看妹妹一眼,她旁敲侧击过,语重心长过,掰开揉碎仔细说过,宁婷婷就是不信,她能做的只有先保全自己。
“还钱,从小到大花在你身上的钱还个大概,以后回不回来无所谓,逢年过节寄个千把块钱就行。”
宁父明显两条路都想过,说的很顺,宁母想说什么,最后也只是低下头。
“那婚姻方面?”
宁软软偏向于第二个方法,毕竟宁家虽然对她算不上重视,但吃饱穿暖还是有的,生日的时候也会有礼物和蛋糕,好像是明码标价的小恩小惠,却的确让她没法彻底狠下心——虽然不够好,但也不算坏。
可该说的还是要说。
“别让我们被议论,其他的随你。”
被当做空气的宁婷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癫狂,脸上的妆容已经不像样子,就这么直直的看过来。
“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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