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方纷纷选择解约,她怕她好不容易拿到的那个女一号也因此打水漂。”
“我这么说,还气吗?”
电影的背景音乐跌宕起伏,他手上的动作依旧在进行。
于胭轻喘着气,摇着头抬手去攥他的手腕。
她觉得自己的注意力都被他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吸引了,密密麻麻的酥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
她轻吭一声,嘀咕着问他:“那你答应了吗?”
赵冀舟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眉间的痣,“我们胭胭想不想我答应?”
于胭快被他折磨疯了,耳边全是他温柔的声音,交杂着电影中的背景音乐。
她的身体似乎拥有记忆,所以不对他设任何防备,对他的入侵全盘接受。
“赵冀舟,你放开我。”她徒劳无功地说。
赵冀舟轻笑,暧昧地说:“我们胭胭还在生我的气,我不得把你哄好?”
“赵冀舟,谁要你这么哄了!”她眼中蒙了一层雾,伸出手去推他坚硬的胸膛,然而以失败告终。
“那你说说怎么哄?”
于胭挣脱无劳,依旧对自己的疑问耿耿于怀,遂伏在他耳边问:“她为什么会找上你,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赵冀舟手上的频率没变,依旧有节奏地挑动,他云淡风轻地跟她解释:“有导演处心积虑地把她送给我,我没要。”
他用手把她沾着汗水的头发塞到耳后,“于胭,我没碰过她,你吃什么醋?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她断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吃醋了。
“我希望赵先生要记得我们的约定,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能有别人。”
赵冀舟手上的动作忽然一用力,她像是一条窒息的鱼,大口喘着粗气缩在他的怀里。
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和他辩驳,缩着脖子把褶皱的裙摆抻平盖好自己的腿。
赵冀舟的手依旧停留在原地,他抬眸看着她倔强的眼神,已经带着淡淡的柔光和深情,而眼中氤氲着那汪泉和他指尖上的一样,潺潺细流。
“还气吗?”他低哑着嗓音问。
于胭感受着他手上的危胁,他蜷了蜷指尖,似乎在说她要是还生气,那他就再哄她一次。
“赵冀舟,谁要你这样哄了?”她扯着哭腔,觉得更加委屈,还被一层羞耻感裹挟。
她明明在和他置气,生理上却早已经臣服于他给的温柔和舒适。
“不喜欢吗?”他作势再来。
她连忙摇头,泪眼婆娑,“求你了,先出去。”
“于胭,我就这么伺候过你一个人。”他认命地说,也算是一种解释。
他抽了两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,把她从怀里放下,温柔地帮她顺了顺气。
于胭双腿并在一起,觉得口干舌燥,因为他这句话。
其实他们做这种事最正常不过。
在不掺杂感情的时候,她想的很开。可现在,她有些不知所措,她贪婪地希望他们再做这件事的时候多投入一些感情。
如果不是爱的话,至少要是喜欢。
可“喜欢”这两个字值多少分量,保质期又能有多久呢?
她越想越觉得乱,她其实不该投入任何感情在这段关系中的。
于胭伸手摸到茶几上放的那瓶汽水,连着喝了小半瓶,觉得食道里被一口气顶着。
她打了个嗝,迷茫地看着他。
赵冀舟温柔地问她: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?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