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冀舟捧起她的脸,堵着她的唇,启开齿贝,肆意地扫荡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,唇齿间染上了她刚刚吃过的橘子味道。
于胭被迫着仰着头,被他掠夺呼吸,她刚刚反应过来,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,要回应他,他的唇却骤然脱离。
唇上滚烫的温度骤然消失,于胭有些迷茫地睁开了眼睛,她的眼尾有一抹红,湿漉的双眸映衬着他的倒影。
赵冀舟看她抿了抿唇,然后手往上探了探,仰着头要去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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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冀舟拖住她的下巴,声音有些沙哑,“胭胭,我多久没碰你了?”
她这阵子忙,前几天又赶上生理期,回家后倒头就睡,确实好久没有让他碰过了。
于胭手往下探,点了点冰凉的皮带,“我这不是比较忙嘛,你谅解一下?”
赵冀舟攥住她胡作非为的手,“胭胭,我足够谅解你了,你也谅解谅解我,嗯?”
“什么意思?”于胭的话尾音还没落下,骤然感觉到失重,她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像树懒一样紧紧依附在他身上,免得自己掉下去。
赵冀舟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把她头上的簪子摘下来,顺手扔在沙发上。她的头发顷刻散开盖住肩膀,乱糟糟地蒙在他的脖子上。
于胭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下的情动,僵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,任由他带着摸到遥控器,把窗帘拉上。
赵冀舟又看了眼奶茶,轻“嗯”一声,清清喉咙,吓唬两声把它赶上了楼。
于胭看着跑上楼梯的奶茶,低眸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男人,问他:“你吓唬它做什么?”
“不是你说不能当着它的面做?怎么了?现在反悔了?要不我再把它叫下来?”他回答起来的理由咄咄逼人。
于胭喉咙哽住,把脸扎在他的肩窝里,静静地听着他去找东西,然后被他按在了沙发上,握着脚踝分开了腿。
于胭不知道别的城市如何,反正北城入冬后是又冷又干。而在室内,则是又热又干。
她觉得大脑昏昏沉沉,被热的、闷的有些缺氧,迷茫地睁开眼,只能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。她舔了舔干裂的唇,觉得头顶密密麻麻沁出了热汗。
“你轻、轻一些。”她急着求饶,不太适应刚开始就这么激烈。
赵冀舟缓下身上的动作,把她圈在自己身上,自己坐在沙发上,和她换了个体位。他大掌覆住她的后颈,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往下压,口中却还调侃了起来,呢喃着贴在她耳边问她:“怎么越来越退步了?”
于胭恍恍惚惚,觉得像极了小时候于华良和程艳娟带着她在什刹海划船的感觉,天气一片晴朗,船在水面上轻轻荡,恣意又舒服。
“这几天太累了,光是一套沙发我就跑了好几家。”她觉得他在看不起她,不服输地解释,却骤然一惊,贴着他吐了两口浊气,指甲要陷进他的皮肉,却紧紧攥成了拳头。
于胭眼中蒙了层雾,张口去咬他的肩,可在潜意识里却收着口上的力道。
“说说话。”赵冀舟把她的头发塞到耳后。
于胭问他该说些什么,可这一个短句子刚出口就被撞碎了,连尾音都在颤。
“说说养猫要注意什么?”
“我只是忙,又不是不回家,你记得给它添猫粮处理猫砂就好了。”于胭告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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