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门口,就被红光笼罩,显得很喜庆。
赵冀舟告诉她这对联是林匡亲手写的,于胭联想起当初林匡给自己开的那副汤药方子上面的字,笑着说:“原来林叔是练过呀。”
于胭和林匡也算是熟识了,毕竟她的身子都是他给调理的,的确她现在生理期痛经也不会那么难受了。
林匡闻声而动,出门来迎接。
“林叔。”于胭礼貌地叫他。
林匡手里习惯性拿着一把扇子,他用扇子敲了敲手,问她身体现在怎么样了。
“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赵冀舟握着她的手,调侃着问林匡:“您这又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他偏过头看了眼于胭,“她是有口福了。”
于胭眯着眼笑,转身就进屋了。
赵冀舟看了看那个清瘦的背影,诚恳地对林匡说:“劳烦您照看着她点儿,我没法带她回家。”这话中倒是夹杂了几分无奈。
林匡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放心吧。”
赵冀舟走后,林匡进屋关上了门。
于胭偎在沙发上,屋里正放着电视,“林叔,今儿晚上是不是有肘子,我都闻到香味了。”
林匡说她:“鼻子还挺灵。”
于胭搓搓手,笑盈盈地给林匡倒了杯茶,“总觉得越长大过年越没有感觉了,今儿来您这儿,倒是满满的年味。”
林匡说:“我上年纪了,爱怀旧。”
两人唠了两句,话题不自觉地扯到了赵冀舟身上。
林匡说:“冀舟这孩子小时候也算活泼,那时候我带着他们兄弟三个出去玩儿,他总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个……”
于胭捧着茶听林匡讲些赵冀舟小时候的事,觉得赵冀舟这人变化也太大了。
林匡边说边看着于胭,见她当个乐子在听,也没有别的反应,便没有多说些什么。
他猜测,赵冀舟没和她说过当年那件事,让他性格发生巨大改变的那件事。
于胭吹了吹茶,热气腾起,她抿了口茶,和林匡讲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。
“我记得我妈那时候特别喜欢带我回我姥姥家,我舅舅家的表哥我和相差不多,都是他带着我大街小巷地跑。”
她眨眨眼睛,“您能看的出来吗,我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,那时候都是我哥护着我,他打架可厉害了。打赢了先哄我,把我哄好了又开始骂我,说我怂。”
林匡看着素着一张脸的姑娘,摇摇头,递给她一盘干炒瓜子,“还真看不出来。”
于胭笑笑,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办法,脾气太软容易挨欺负。后来我家里出了点事儿,没人护着我了,我就自己护着我自己。谁欺负我,我一定欺负回去,我那时候就想,反正我什么都没有,烂命一条,大不了同归于尽,谁怕谁?”
“那现在呢?”林匡问她。
于胭托着下巴,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,“现在好像没人敢欺负我了。”
因为有赵冀舟在。
她想到了赵冀舟,嘴角挂着笑,眼波流动,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她偏头看向窗外,室内外温差极大,窗户上蒙了层雾,模模糊糊能看见外面的霓虹灯光和院内常青松的影子。
室内的温度太舒服,于胭靠在沙发上,听着电视上春晚的背景音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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