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后悔,和她置气的时候冲动之下说的话。你说我生气懒得和她交流,眼不见为净,那我走就好了,我为什么说让她滚那样的话?”
也只有和陈望洲聊天的时候,赵冀舟才肯说这么多心里话。
陈望洲放下酒杯,掏出一支烟,突然觉得赵冀舟和于胭没准真的能有个结果。
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不是也答应人家分手了?更何况,你看看,苏允萧那个殷勤样,又给披外套,又给点外卖,你小心点儿,保不准墙角就被挖喽。”
陈望洲看热闹不嫌事大,越说越觉得有意思。这些年他浪荡惯了,做事不越线但又不计较后果,现在添油加醋也是手到擒来。
“他敢?”赵冀舟沉声说。
“人家现在可都是单身,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不行了?”
“这人不是之前在你酒吧的?”赵冀舟问。
“诶,你这是什么意思,把账赖我头上?”陈望洲递给他一支烟,“行了,我随意说说了,开玩笑行了吧。”
赵冀舟虽然知道这是陈望洲的玩笑话,可心中像是被敲响了警钟一般。
他倒是不怀疑于胭对旁人有什么心思,她不敢也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。可旁人会不会对她有意思,这就说不准了。
陈望洲把打火机递给他,赵冀舟偏过头,“你说胭胭为什么要给苏允萧打电话?为什么不给她哥哥打电话?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?明儿一早你亲自去问问人家不就行了?”
“来来来,喝酒。”陈望洲懒得再聊这个话题。
次日一早,于胭还没睡醒就听见了有节奏地敲门声。敲门的人似乎怕打扰到她,所以每次都是轻轻叩两下门。
“谁啊?”于胭爬起来套上昨晚那身衣服,穿着拖鞋走到门口问。
“于胭,是我。”
于胭拉开门,揉了揉眼睛,“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
出口的声音是说不出的沙哑,夹杂着鼻音。
她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即使她反复安慰自己要放平心态,可还是脱离不了赵冀舟的影子。
她脑海中像过电影片段一样反复地在闪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,然后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,已经超过能自我控制哭与不哭的范围。
昨晚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,现在眼睛肿的像桃核。
“我每天都起的比较早,写写曲子,有灵感嘛。对了,我给你带了早饭,我做的。”苏允萧举起手中的保温餐盒。
“什么饭呀?”于胭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。
“饺子。”苏允萧进了屋子,把餐盒打开,“尝尝。”
“什么馅的。”于胭吸了吸鼻子,看了看开着的门,舒了口气。苏允萧很知道分寸,一直开着房门。
“韭菜鸡蛋。”他说完就看到于胭蹙起的眉头,连忙问:“不爱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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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就是吃完嘴里面有味道。”
“没事,一会儿吃完喝一袋牛奶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爱喝牛奶。”于胭吐了口气。
苏允萧打开一次性筷子的动作一顿,“那算了,我带你出去吃吧。”
于胭低头看了眼餐盒里的饺子,心直口快地说:“这饺子怎么这么丑啊?”
苏允萧不好意思地笑了下,“我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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