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霁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“喏,看看喜不喜欢?”
于胭打开,里面是一只玻璃种翡翠镯子。她把盒子合上,眉头蹙了起来,“月月,这我不能要。”
赵霁月拉开她的包,要把盒子塞到她的包里,“这东西是跟着落儿赚的,三哥搞了两对,都给了落儿。你说他抠门不抠门,我就在旁边愣是一只都不给我。”
“那你这东西哪来的?”于胭顺着她问。
“他不送我,落儿送我。翻来覆去,落儿就两只手,哪里用得着四只镯子?”
于胭听着觉得好笑,但这东西她真不能收。和赵冀舟说着一刀两断,却私下收她妹妹的玻璃种翡翠镯子,这怎么说得清?
“月月,我真不能收,要不然你请我吃个冰激凌吧。”她把东西拿出来还给她。
赵霁月嘟着嘴,“小嫂子,你不要跟我见外。”
“我没和你见外,要不然我肯定不会让你陪我来逛街的。而且这东西太贵了,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,但是现在会让我的心理压力很大,所以我不能收。”
赵霁月眨了眨眼,“那好吧。”
两人在一楼的瑞典小餐馆一人买了个冰激凌,然后推着车子去选东西。
两个姑娘,一逛起来就受不住,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买了不少。
于胭觉得她最开始还是有理智的,告诉自己要买一些刚需的用品,比如衣架、台灯之类的,结果购物车里面不知什么时候被赵霁月塞进了布娃娃、香薰、干花这种东西。
两人在宜家逛了整整一天,顺便还拍了不少照片。
逛街的时候有多爽,结账的时候就有多可怕。
于胭看着堆积成山的小玩意儿,一想到她要独自一人把这些东西搬到楼上就犯怵。
“屋漏偏逢连夜雨”,上午进去的时候太阳还在,傍晚的时候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,幸亏于胭习惯性随身带着伞。
于胭给两人撑着伞,深呼了一口气,对赵霁月说:“月月,一会儿你就自己回家吧,我就不送你了,我也直接打车回去了。”
赵霁月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,喘了两口粗气,“你等会儿,我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我,马上就到,让他顺便把你送回去,也省事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于胭太阳穴突然跳了起来,掏出手机,“我叫一个车就行了。”
“等下,你先别走。”赵霁月拉住于胭,“他说他到了。”
于胭看着赵霁月对着一个方向招了招手,那辆黑色的车缓缓开过来。于胭呆呆地看着那辆车,透过挡风玻璃看到驾驶座的男人。
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凝固,大脑有片刻的宕机。
赵冀舟自然也看到了她,她扎了个丸子头,穿了件阔腿牛仔裤,上身穿了件宽松大版的男友风白色衬衫,袖口微卷着。她撑着一把不大的伞,伞倾向于赵霁月的那一侧。
这姑娘见到他没什么反应,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。
赵冀舟把车停好,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的那刻,于胭如梦初醒般,大脑中仿佛回荡他警告她的最后那句话,“别出现在我面前碍我的眼,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她眨了眨眼,把伞塞到赵霁月手中,转身就要跑。
赵冀舟眼疾手快,拉住她的手腕,细雨打在她的头顶。
于胭没想到两人以这种形式相遇,慌乱不已,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他怎么会来接赵霁月。
于胭手腕微微用力,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,徒劳无功,她迫不得已启唇,“你松开我。”
赵冀舟笑了笑,“胭胭,我和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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