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我的手艺。”
“不想传染给你,你去找月月住两天去。”即使不是新冠,入冬了流感病毒的传染性也很强。
于胭鼻子有些发涩,知道他是怕传染给她。
“我不怕被传染。赵先生,我们已经结婚了,是夫妻。你现在就是一个简单的季节性感冒,你就往外推我。”她说着居然委屈了起来,“那要是出点儿什么大事,你是不是就要和我离婚?”
结婚之前他们说好的无论怎么样都不提“离婚”,现在这两个字被她以这种形式说出来,他也跟着心间一颤。
他想,他也没做什么,怎么就又把她惹成这样了呢。
他摸了摸她的头发,生硬地解释:“我只是怕你生病。”
夏初的时候,她急性阑尾炎生病,做了个割阑尾的手术,把他担心得要死。她住院那两天,都是他在伺候她。
于胭反问:“那你生病我就不担心了吗?我就想照顾你也有错吗?”
“没有说你错了的意思。”他也不知道,两人怎么就因为这件小事吵了起来。刚说完这句话,他就剧烈咳嗽了起来。
于胭帮他拍拍背,把水拿过来,默默放在他的嘴边,“张嘴。”
他喝了两口水,见她把水杯放下,然后吻了下他的额头,“你先睡一会儿,我去给你做饭。我们先看看吃了退烧药能不能退烧,要是不能退烧就去医院。”
于胭来到厨房,边给他煮粥边想,他们最初在一起的那段日子,矛盾频发,每次他生病,她都狠心做了个甩手掌柜,对他不闻不问。
其实她当初真挺担心他的,但又不想服软,不想服输,就一直和他僵持着。
可现在不一样了,他们已经结婚了,她生病的时候被他照顾的好好的,为什么到了他生病他就要推开她?
她生气的点在于他们是夫妻,他们应该同甘共苦的。
煮好粥,她又上楼去看他,他睡得正熟。
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给他贴了一张退烧贴。几乎是条件反射,他自在地揽住她的腰,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,商量着和她说:“胭胭,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于胭把退烧贴弄好,低眸看着因为生病看上去有些虚弱的男人,“好。”
她摸了摸他的脸,“有没有好一些?”
“冷。”他说。
于胭拍了拍他的手,“那我去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一些。”
赵冀舟没松手,睁开眼,掀开被子的一角,邀请似的看着自己旁边的那块空位。
于胭唇角弯了上来,“我先去给你盛粥,吴姨同款八宝粥,你肯定爱喝。等你喝完,我再陪你睡。”她刻意加重尾音,强调了“睡”这个字眼。 w?a?n?g?址?F?a?B?u?页??????????ē?n??????2??????c?o??
赵冀舟枕着胳膊看着人出去,他渐渐转变观念。
原来他觉得他要保护好她,所以怕她生病,怕自己传染给她。现在突然悟透了,夫妻之间本就是一体,应该不离不弃,怪不得她因为这个和他生气。
没两分钟,于胭就把八宝粥端了上来,她笑盈盈地问他:“要我喂吗?”
赵冀舟没说话,直接张开了嘴。
于胭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,舀起一勺粥,放在嘴边吹了吹,“尝尝,烫不烫。”
赵冀舟喉结滚动,“不烫。”
“好不好喝?”她又追问。
“宝宝,你确定这是吴姨同款?”
于胭咬了咬唇,“一碗粥而已,味道能差很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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