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来肆无忌惮地占她的便宜。
可是她醒过来,习惯性地摸了摸身旁,人早已经不见了。
于胭收拾干净推门出来,问保姆他人呢,保姆说:“先生一早吃过早饭就去公司了。”
于胭也不知道是她睡得太死了还是怎么了,都没感觉到他的早安吻。
结果当晚赵冀舟回来,单方面不搭理她。
“老公。”于胭追到书房,坐到他的腿上,“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,团团都睡着了。”
赵冀舟无动于衷,伸手去拿桌面的资料,“你先睡吧,我忙完再说。”
于胭拍了下他的手,双手捧住他的脸,“干什么呀,昨晚都说好不生气了,现在还生气?”
她扯了扯睡衣,露出遗留下的吻痕,“你看看,昨晚你干的好事,我过两天还有音乐节。”她点了点红色的吻痕,“你说说,到时候不褪掉该怎么办?”
赵冀舟垂眼看了看她,“胭胭,我现在是因为另一件事在和你生气。”
于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也就他能这么不苟言笑地正式地告诉她,他在因为别的事和她生气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不就是等着她哄呢。
于胭亲亲他的脸,顺着他说:“请老公指点迷津,我到底是哪又惹你生气了。”她说着说着,自己觉得好笑,倒是先没憋住笑了出来。
赵冀舟依旧沉着一张脸,用指尖点了点她白皙的皮肤上的吻痕,“自己想。”然后就把她推出了书房。
于胭对着镜子看了看脖子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晚的画面。
他不知节制,反复索取,她求他没用,便只好骂他。她当时脑子不清楚,张口就说他:“老男人,不知节制!”
于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好吧,她错了,她戳到人的痛点了。
赵冀舟假意和她置气,找个由头等着她哄,于胭便费尽心思想办法哄他,但事实证明,年纪越大越不好哄。
两人“冷战”了两天,于胭忍不住了,翻开衣柜,找到自己很久之前就买了却一直没好意思穿的衣服。
白色的真丝情趣睡裙,微透的布料,穿在身上,将好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。睡裙一共没有多少布料,若隐若现,胸前还系了一个大蝴蝶结。
于胭盯着镜子中的自己,耳根翻红,想到接下来的画面,耳根泛红,连忙用浴袍把自己裹上,然后钻到被窝里。
赵冀舟忙完回卧室,就看着她严实地捂着被子,只露出一张小脸,还盖住了嘴。
即使是不想搭理她,可这大夏天,她捂得那么严实,他还是怕她热坏了,伸手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,“不热。”
于胭顺势把被子踹了,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,露出一双光洁的小腿。
她咬咬牙,起身把他按在床上,撤掉了碍事的浴袍,露出了里面的睡裙。
赵冀舟喉结滚动,听着她问:“这样能和好了吧。”虽然她知道他是故意在找茬,可能从一开始打得就是占她便宜的算盘。
赵冀舟箍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去缠绕她乌黑的秀发,声音喑哑地说:“能。”
于胭低头,脖子上的项链垂在他眼前,她捏了捏耳垂,“我美吗?”
“美。”
她嘴角的笑弯了起来,“那后天的音乐节你还去不去接我?”
“去。”
于胭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,“那我们试试这样吧。”
在把赵冀舟哄好后,那个周末,她音乐节结束,他带着团团来接她回家。
傍晚的风很柔,于胭一眼就看到了团团和蹲在她身边的赵冀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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