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那天在家她穿着毛衣的触感不同,裙子下的纤腰不盈一握。孟裴声的手克制地放在裙子布料上,但背部开得有些低,动作间指尖偶尔会碰触到腰间的肌肤。
但也不能再往下放。
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,桑渺都能敏感地感觉到,但又无可避免。背后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烫,她不时屏息,尽力让自己忽视这轻微异样的感觉。
早知道选一条严谨点的裙子了啊啊啊啊啊——
其他跳舞的人不时注意着这边,偶尔交错靠近,趁机低声交谈。
“看出什么了吗?”
“看不出,长得倒是真美,站一起确实挺搭的。”
一支舞结束后,孟裴声带着她走出人群。
桑渺觉得有点跳舞有点热,恰好侍者送来香槟,她也拿了一杯。浅金色的液体盛在高脚杯中,弥漫着微微酒香。
她其实没喝过酒,不过正常来说喝一点也没什么,就抿了一口。
入口顺滑、口感偏酸,酒味混着浓郁果香和淡淡花香气。
此时大部分人还在舞会中,偶尔有人上前来交谈,孟裴声与人应对几句。
桑渺喝着喝着,感觉有点不太对,等前面交谈的人离开后,她猛地抓住身边人的手臂。
孟裴声转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她闭着眼睛,声音含糊:“我……头晕。”
说着人像是要栽倒,但晃晃悠悠地,好像凭什么意识强撑着,没有直接倒下去。
孟裴声快速接过她手上即将倾倒的香槟,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将人扶住。
看着几乎半倒在他身上的人,他露出几分错愕的神色。孟裴声没见过这么不能喝酒的人,没记错的话,她只喝了半杯。
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喝过酒,她看起来对自己的酒量一无所觉。
把人扶到一旁沙发上,他将酒杯放到边几上。
酒精过敏吗?
孟裴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和脸,暂时没什么异样,脸色也还算正常。
酒会于他而言不过是走过场,此时当然是眼前的人更重要。
他叫来庄园的侍者,交代他和酒会主人知会一声,他们有事先行离开。
桑渺的披肩搭在沙发上,孟裴声拿过来给她裹上,又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往门外走去。
有人注意到这边,还来不及上前询问,就见孟裴声抱着人走出了大门。
上了车,他将人小心地放在后座上,对驾驶座上的周叔说:“联系一下徐医生,让他先到家里。”
周叔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,等待接通的间隙关心了一句:“怎么了,喝多了?”
孟裴声无奈道:“喝了半杯。”
医院距离这里比较远,虽然她看起来只是正常醉酒,人没有不适的症状,不过安全起见,还是让医生先来看一下比较稳妥。
周叔将车开得又快又稳,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别墅。
孟西辞正在二楼小客厅喂猫吃小零食,隐约听到楼下大门的动静。
往窗外看了一眼,见到楼下停着刚开回来的迈巴赫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,还挺早的,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既然人回来了,给宥宥喂完手上的他就不喂了。
孟西辞拍拍手,准备回房间。
刚往外走了几步,传来他们上楼的声音。
他下意识停住脚步,紧接着,就看见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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