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序醒着的时候,闻从音不好意思仔细打量他的长相,但现在,大概是夜色正好,又或许是酒迷心窍,她给他擦脸的时候,眼神一寸寸地看过对方的眉眼。
男人的眉眼很是端正深邃,一对浓眉,鼻梁高挺而长,在中医看来,这种男人一般身体比较强壮,因为鼻梁主呼吸,呼吸跟肺部有关,肺就相当于人体的加油站。
正当闻从音拿着毛巾擦拭到男人脖子上喉结时,她只感觉手下那一块喉结动了动,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变得格外清楚。
闻从音身体一僵,似乎隐约察觉到什么。
她脖子僵硬地渐渐抬起头,耿序不知几时睁开的眼睛,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,那眼神带着野性,仿佛要将她吃干抹净。
几乎是一瞬间天旋地转,等她反应过来,自己已经被按在身下,先前的上下位置发生了颠倒。
耿序亲了上来,男人的气息凶猛霸道地充斥在她的口腔内。
窗外不知几时飞进来一只小蝴蝶,小蝴蝶不慎落网,在蛛丝网里煽动翅膀,却越缠越深。
“不、不行!”
闻从音面红耳赤,艰难地推开耿序。
耿序直起身,他的嘴唇湿润,眼睛死死地盯着闻从音,喉结滚动,额头上带着汗水,声音沙哑,“为什么?”
“没、没有那个。”
闻从音别过头去,脸上涨得通红,她不敢看耿序,怕再看下去,自己会失去理智。
耿序微皱的眉眼舒展开,见闻从音不是抗拒自己,周围的气氛都松懈了下来,“那个是哪个?”
闻从音脸上越发红,她抄起旁边的枕头朝他丢过去,“就是避孕套,我不想这么快生孩子!”
一阵沉默后。
耿序低声笑了出来,他坐起身来,手指擦过嘴唇,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被上,“你怎么就知道肯定能中?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笑音。
闻从音简直没法听下去了,这男人开车技术真是又快又猛,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却瞧见男人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,真的是撑杆而起。
闻从音的眼睛仿佛一瞬间被烫到,飞快移开视线,看看天看看地,就是不敢看耿序,“总之在这里不行。”
耿序过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,“那等回去。”
他从床上下来,脱了外套,拿了衣服进厕所洗澡去了。
闻从音嘴巴张了张,手捂着脸,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她干嘛说那句话。
这不是送羊进虎口吗?
闻从音一夜没睡好,这一晚上梦里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,等第二天早上醒来,她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男人的怀里,更是连忙从床上蹦起来。
“闻同志、耿同志。”
闻从音两人忙活着收拾东西要去赶火车的时候,牛伟力带着媳妇跟老丈人过来了。
闻从音见到牛伟力一家人的时候,脸上浮现出错愕神色,这牛院长这么周到的吗?还亲自来送他们走?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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