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我看,陈彩兰同志可能并不适合咱们岛上的工作。”
曾旅长说话点到为止,并没有往下说。
其实,以陈彩兰的职位,压根不必曾旅长过问。
这主要是曾旅长心里还是怜才惜才,这才跟陈团长说这么多话。
耿序过了一会儿过来,陈团长已经走了。
曾旅长跟赵团长都带着期待地看向他。
耿序摇头道:“那男的,不肯松口。”
曾旅长跟前摆着一份名单,这就是早上首都日报那边传来的,在首都那边跟林清轩、邓和心两人走得比较近的一些人选,其中有几个已经被控制住了。
“这难道我看走眼了,是根硬骨头?”曾旅长猛地吸了一口烟,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,道:“熬着他们,我就不信,国民党的人,嘴巴能有多硬!”
耿序跟赵团长下午轮流放了一会儿假回家换衣服。
闻从音听见动静下来,耿序正在喝稀粥,她走过来摸摸碗,白了耿序一眼,“这稀粥都是冷的,你要不急着回去,我给你热热稀粥,再给你做点儿菜吧。”
耿序嗯了一声。
他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吃过东西,抓到特务时候太兴奋,审问的时候又得耗费所有精力跟特务斗,哪里顾得上肚子。
闻从音热了粥,切了个咸鸭蛋,炒了个小葱鸡蛋拿过来。
耿序笑道:“好香。”
闻从音把筷子递给他,“吃吧,我捉摸着你忙起来未必记得吃,本来还想留一条鱼给你,偏偏被一只野猫叼走了。”
耿序道:“这也够了。”
闻从音在旁看着他吃饭,脸上带着笑容。
耿序吃几口粥,看看她。
两人虽不说话,可气氛却温馨的叫人插不进去。
部队那边熬了林清轩两人三天三夜,那是轮班换着熬。
可这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居然一个比一个嘴巴紧。
首都那边迟迟等不到消息,居然要跟部队要人,说是让他们把人交出去,首都那边会有专门的机构审问他们。
这怎么能行?
曾旅长他们大费周章,设了这么个陷阱,岂能够什么都没榨出了就把人交出去。
眼看耿序回家的时候脸色都有些沉重,闻从音忍不住道:“是不是那两个特务有什么麻烦之处?”
耿序眉头微皱,因为闻从音早就知道这事,所以有些事倒是不妨可以告诉她,“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肯说。部队规矩又重,不能虐待俘虏。”
闻从音看向耿序,“你们想问什么?你们要是这么紧迫地逼问,想必他们肯定知道你们这边并不知道情况,为了他们自己,他们肯定也不会说啊。”
耿序愣了愣,他一拍额头,“哎,有道理。”
他道:“我们是想把他们的上下线都问出来,这要是能顺藤摸瓜地把一条线都拉出来,那就是大功一件!”
闻从音正在擦着雪花膏,她将一抹白腻涂抹在掌心,揉搓了一会儿,眼睛里若有所思。
“要不,我试试?”
赵团长打了个哈欠,困得不行。
他今晚上在这边轮班,刚喝了几杯茶,还犯困,正要叫人给他再倒一杯茶时,就瞧见耿序带着闻从音进来了。
赵团长怔了下,“老耿,你这怎么带闻大夫过来?”
耿序表情有些玄妙。
片刻过后,曾旅长闻讯赶来,听说闻从音能从两个特务嘴里问出话来时,嘴巴张了张:“你们没说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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