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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连的质问让少年有些手足无措,他往后退了退,两人不知不觉走到街边无人注意的角落。
“姬长燃为了登上太子之位,将豢养男宠一事瞒天过海,”姬焐轻声说,“雪枫不会不清楚,若我当了太子,我们的关系永远不会有正大光明的那一天。”
即便他们两情相悦,也并没有做到坦诚相见。
“在这之后呢?”姬焐缓慢地说着,“登基后,帝王的后宫不是一人说了算,这之后你要如何?难不成你也想被我锁在宫里,做一辈子的脔宠?”
沈雪枫驳道:“殿下不会这样的,而且我还要继续辅佐殿下。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,”姬焐捏住他的下颌,轻柔地覆上去又吻了一下,“只要你说,我就听你的。”
“我、我确实没想清楚,”沈雪枫实话实话,有些苦恼地说,“但我也不打算让你娶其他女人,以我现在的能力,更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。”
姬焐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汪!”
小圆子从人群中挤出来,活蹦乱跳地扒住姬焐的下摆,尾巴乱晃着打断了两人牵扯在一起的思绪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姬焐说。
他将少年到沈府大门前,一人一狗站在不远处,目送少年离开。
望着沈雪枫消失的身影,姬焐眯起眼睛,陷入沉思。
回府后,他召来影卫,吩咐道:“去查沈雪枫自小到大去过什么地方,一五一十将所有相关的细节记下,三日后呈给我看。”
“是。”
姬焐将怀中的小狗放到地上,轻轻顺着毛揉了揉,道:“若是下次再敢来打扰我们,你的夜宵便没有了。”
小圆子在他手心里蹭了蹭,彷佛听懂了,又彷佛什么都不懂,原地打了个滚,从姬焐手下跳开。
姬焐站直身子,越过栽种着枫树苗的花园,迳自走入荒芜寂静的后院。
七日后,良辰吉日。
黄昏时,皇长子的婚礼正式开始。
因干封帝崇文馆放了长假,学堂里无人授课,沈雪枫这几日一直在家中安心备考,废寝忘食。
除此之外,他也没忘打探江宿柳在牢狱中的消息。
据说姬焐亲自去了一趟太极殿后,干封帝不知为何忽然想开了,再加上朝中有不少拥趸站出来说话,江宿柳很快便洗脱嫌疑免除一死。
但他仍旧因为失职丢了尚书令这一坐了将近十年的位置。
符辛辛出嫁这天,皇都落起了小雪,沈雪枫与沈雨槐撑伞踏上马车时,空中突然被密云笼罩。
“钦天监不是说最近日日是好日么?”他抬头打量着暗沉的天色,“为什么忽然开始下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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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桦俯首:“少爷,钦天监的消息什么时候准过。”
“的确如此,说得有道理,”沈雨槐在一旁笑了笑,“但愿回府时雪能停。”
他们先后坐入车中,沈府的马车向着大皇子府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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