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那两位夫人听到这个名字,突然打破沉默,试探道:“阁下是沈府的人?”
沈雨槐莫名地看了她们一眼:“怎么?”
“是工部尚书沈家?”其中一名女人小心翼翼地问,“姑娘与公子不要害怕,我们的夫君乃是先尚书令,是以我二人知道沈家的名号,又因沈公子是我夫君的学生……”
一个猜测浮出水面,沈雪枫问:“你们说的是江老师?”
“正是夫君。”
女子泫然欲泣,垂着头道:“夫君已经失踪好些天了,这些日子一直未归家,我和妹妹不敢私自出府,但明夜就是除夕,我们想上街采买些东西,等夫君回府过节。”
沈雪枫:“老师失踪了吗?此事我怎么不知。”
“我们去大理寺报了官,但官爷只说夫君会回来的,让我们耐心在家等待便好,这几日我和妹妹出府总能碰到十公主的人,若非今日碰到沈姑娘,恐怕……”后面便传来美人哭泣的声音。
“竟有此事,”沈雨槐惊讶,“我在大理寺任职,竟然丝毫不知江宿柳失踪了。”
朝中不少人皆传江宿柳家中藏着两名美妾,今日一见果真如此,她心生怜惜,转身对沈雪枫道:“你先回家,我送这两位夫人回府,至于江宿柳失踪的事,暂时先不要告诉家里的人。”
沈雪枫点点头,和姐姐分道扬镳。
与此同时,湖玉楼某处玄字号房,姬焐的长靴底下正踩着一个男人的脑袋。
“任绪原任公子,”他转着手上的小刀,面前跪着三四名随时待命的影卫,“我没有叫错公子的名字吧?”
“没没没有!殿下高义,放过我吧,”男人哭得涕泗横流,“我只是背着夫人来湖玉楼见见舞姬,除此之外并未有任何不检点的事啊!”
姬焐脚下用力,男人登时扭曲着抱住他的脚腕往上抬:“呜呜呜呜好疼,我的头要坏掉了,殿下饶我一命,饶我一命,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那日在夜里撞了我府上的侍卫,是你们任家的马车吧?”姬焐笑问。
“殿下,殿下说的是哪一次,我我我真的不记得这件事啊!”
“需要我提醒?”姬焐幽幽地说,“就是我送雪枫回府那次。”
男人继续哭道:“不是我不是我,我从来没有夜间驾车出府还不看路的坏习惯!”
“还装,”姬焐啧了一声,“我并未明说是哪一天,你就急着否认?自那日后,频频来我府上找死的刺客也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了?”
“殿下我真的没有这个胆子,求殿下明鉴!”
头上一阵钝痛,男人顿时觉得脑浆要炸开,当即道:“……那日是,那日是我大哥乘车出府,不是我……真不是我!”
姬焐这才放松些力道。
“你大哥任绪明,那日急匆匆撞了我的侍卫,是要赶去涿郡的大运河督察漕运,是不是?”
男人支支吾吾地哼着,没有接他的话。
“不说也没关系,”姬焐收了脚,在他面前蹲下来,继续不紧不慢地说,“我悄悄地命人跟着他,一路东行抵达大运河,你猜我发现了什么?”
男人惊恐地睁大眼睛,瞳仁中映出一枚铜质钥匙。
“看,”姬焐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任家私自造的船,现在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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