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抬起双眼,再度看向了贺云舒。
贺云舒不禁端正了态度,严肃了精神,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语。
但这家伙只是就这么默默看了贺云舒许久,然后扭开了脑袋,一个字都没说,唯有神情比较复杂。
这、这又是怎么了?贺云舒莫名惶恐。
接着便见这银发美人默默走到山洞的边缘,倚着墙角坐下,双手抱在膝盖上,脑袋枕在手臂上,合上了双眼。
片刻之后,他的身体开始微微起伏,呼吸变缓,显然已经开始了午休。
贺云舒无比怔愣,又无比懵逼。
他想了很久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然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默默看了看自己脚下正踩着的羽毛毯。
似乎,好像,或许,可能,他占了对方的床?
贺云舒不禁狠狠抽了抽嘴角,尝试着离开了毛毯,轻轻将脚给落到地面上。
但脚底刚刚碰到地面,他又忍不住将这只脚给收了回来。
羽毛再次蠕动起来,清理着他被弄脏的脚底,挠得贺云舒有些痒。
在掉下来之前,他还没有来得及穿鞋子啊……二十多年来无比精致的生活,让他没有办法轻易做到光脚走路这种事情,而且还是如此肮脏粗糙还布满了小石子的地面。
但如今他已经落难了,刚刚保住了性命,又成为了别人的人质,不可能依旧过得如同以往那样精致,他必须适应生活。
贺云舒叹了一口气,终于再次踩到了地面之上。
那无比粗糙的触感让他皱起了眉,需要花意志力努力忍耐,才能勉强忽略脚底的不适。
然后他抬起手,轻轻碰到羽毛毯的边缘,试着往上一提。
羽毛毯就像个普通的毛毯一样,轻轻松松就被他给提到了手中。然后他再往前一卷,便将整个毛毯都拿了起来。
贺云舒抱着手中的毛毯,走到洞穴中那个正在埋头午睡的家伙身前,让毛毯披在了对方身上。
起初银发青年并没有什么反应,披着毛毯一动不动。
过了一会儿,他渐渐歪倒在了地上,毛毯仍旧披在他的身上。
又过了一会儿,他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往地上打了个滚,用毛毯将自己整个人都卷在了里面。
贺云舒松了口气,看来自己猜对了。这毛毯确实是对方的床,甚至还兼顾着棉被的功能。
但还不等他移开视线,去打量洞穴内的其他地方,便看见眼前的家伙又打了一个滚。
贺云舒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,似乎对方这高深莫测的形象隐约塌陷了一个角。
他摇了摇头,止住脑海中的胡思乱想,站起了身,决定趁对方还在睡觉的时候好好找找有没有出路。这个山洞十分大,他的视野只能看到靠近入口的一小块地方,里面还有极大的空间让他慢慢探索。
但是里面实在太黑了,没有光,又时不时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身边飞舞,还根本看不清,让人的心情十分压抑,并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。
而且光脚走在地上真的很疼。
于是仅仅十来分钟后,贺云舒又再度回到了这个靠近入口的地方,放空思维,默默看着那银发青年熟睡时的姿态。
然后,在之后的半个小时里面,这家伙又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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