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结束比赛的男人身上都是热气,他把月见雾两只手按在门上,带着点怒气地咬着月见雾的唇。
咬得月见雾脑子发懵,这是打算……咬回来,牛岛若利的报复心这么重。
咬回来就咬回来吧,咬回来后他和牛岛若利就算两清了。
月见雾这样想着,也就没有反抗了。
然而他想得很美好,牛岛若利显然没这么想。
牛岛若利咬唇的力道渐渐地柔了下来,舌尖舔上了月见雾的唇,然后在月见雾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缠了进去。
月见雾睁大眼,呜呜了两声。
然而被掣肘着的手,身后反锁的屋门,还有力量悬殊的男人,无论哪一样都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道。
被及川彻撩拨出情欲的身体本来就没恢复过来,此刻被牛岛若利毫无顾忌的亲吻,月见雾腿都软了。
意识到月见雾的不对劲,牛岛若利伸手把人捞进怀里,声音很沉,“不想被外面的人听见就别发出声音。”
月见雾喘息着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牛岛若利,什么意思?
“没有别的意思。”牛岛若利平静道,“你不是问我要不要加入吗?”
月见雾:“?”
他只是为了让牛岛若利放弃故意恶心牛岛若利的。
“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,牛岛——”
牛岛若利没有让月见雾说出更多拒绝的话,他意识到月见雾这张嘴里说不出他喜欢的话来,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别说了,由他自己来。
完了。
月见雾恍惚地想,这下真完了,牛岛若利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谬的事?
……
大概是谁也说服不了谁,外面的三个人暂时休战了。
及川彻皱了下眉,“怎么kiri酱还没谈完?”
黑尾铁朗皱了下眉,“和谁谈?”
“牛若。”
一听是牛岛若利,三个人又冷静了些,大概在他们心里,牛岛若利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。
……
牛岛若利把气喘吁吁的月见雾抱到桌上坐好,手指抬起月见雾的脸,他的目光落在月见雾那双含泪的眼上,“合宿那年我就发现了。”
月见雾想问发现了什么,奈何腮帮子酸软舌尖发麻,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哭起来很好看。”牛岛若利的声音很低,“那个时候我就梦到你了。”
月见雾差点没喘过气来,什么意思?合宿那年……十八岁的时候。
“所以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很高兴。”牛岛若利说。
高兴?月见雾想,高兴他是没看出来,只知道牛岛若利现在干这事就很不对劲。
不过听牛岛若利这个意思……他出现在这人面前还是错了,他就不该接这份工作。
“是你主动招惹我的,所以现在……”
平淡的语调褪去,牛岛若利覆盖着茧子的滚烫掌心抚上了月见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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