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…医生说那不叫犯病,但对月见雾来说跟犯病没什么区别,因为他的症状相比其他人的会更古怪一些。
月见雾轻垂着眼睫,声音很轻,“现在没事了。”
“你是因为……身体上的缘故吗?”幸村精市问。
月见雾抬头看了幸村精市一眼,又飞快移开视线,“嗯。”
“是因为……这样吗?”
幸村精市轻轻地碰了碰月见雾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,月见雾呼吸一滞,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要对幸村精市下手。
“幸村君抱歉。”月见雾往后退了两步,“我可能、的确没有办法参加网球部。”
“你是生病了吧。”幸村精市安慰着月见雾,“我也生过病,生病之后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……那种无力感的确很让人崩溃。”
幸村精市也生过病吗?是什么样的病?肯定比他这种病痛苦,至少他的病算不上多严重,甚至算不上真正的“病”。
“你以前打过网球吗?”幸村精市问。
月见雾迟疑地点了点头,“十二岁之前,跟哥哥在一起会打,自从他回日本之后这六年,我没有再打过网球了。”
“讨厌这项运动?”
“不是。”月见雾看向自己的手,“不是因为讨厌,是因为没有人陪我一起打了,然后身体渐渐出现问题,我就更喜欢一个人待着画画了……”
幸村精市拉了下月见雾的手,一顿,“不论是握笔还是握球拍都会有茧,但因为一直戴着手套手上什么都没有……看起来已经戴了很久的手套了。”
月见雾唇动了动,目光移向幸村精市的手,幸村君……握他的手了。
幸村精市的掌心的确有茧,是长年累月打网球留下来的。
长得这么温柔好看的人,但是有一双大手,也不是很匹配的样子呢。
“幸村君。”
月见雾想让幸村精市放手,又想抽出自己的手,可被人握着手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,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,只是眼尾渐渐晕染上色。
“小雾有在治疗吗?”幸村精市又问。
月见雾慢半拍地点头,嗯治疗,贴贴也是治疗,他忍不住想要挨幸村精市更近一些,“幸村君。”
“所以人多的时候完全无法忍受,还是……小雾?”幸村精市的声音微顿,垂眸看去。
月见雾已经没忍住把脸贴在了幸村精市的手上。
如同猫薄荷一样在他面前晃着,他实在是……无法控制自己。
只是贴贴脸还不够。
抱歉了幸村君,月见雾在心底这么想着。
幸村精市大约没想到月见雾会突然贴上来,一时愣住。
直到少年的手也环上他的腰,整个人都蹭了上来,幸村精市才回过神来。
月见雾的身体很凉,即便是今天天气很热,身体也没什么温度,泛着凉意。但是很柔软,脸蹭上幸村精市的颈项时,幸村精市也能感受到脸蛋的触感。
幸村精市还能听见少年似叹又似舒服的哼唧声,和平时冷淡的模样也截然不同。
“小雾。”幸村精市没有贸然推开月见雾,只轻声叫道,“你还好吗?”
月见雾蹭着幸村精市的肌肤,似乎是在道歉一般,“幸村君,抱歉……抱歉。”
他说着抱歉,却又松不开手。
幸村精市能感受到月见雾的挣扎和不安,他半垂着眼,看着少年因为舒服而眯起的眼眸,如同晒了太阳后舒服地眯起眼睛的猫咪。
目光微微晃动了一下,落在了月见雾的后颈,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一层浅浅的粉,尤其显眼。
“这样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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