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套不如我好用吧?”仁王雅治说, “毕竟隔绝起来或许不如直接贴贴呢。”
月见雾:“……这不太好吧?”
“你现在还抱着我说不太好吗?”
月见雾:“……”
他从仁王雅治怀里钻出来然后站起身, 镇定道,“刚才是仁王君的赔礼道歉哟。”
仁王雅治怀里一空,捏着月见雾的手套,“所以你现在就是过河拆桥?”
“什么过河拆桥我不懂。”月见雾眼尾还晕染着红,冷淡的模样丝毫没有震慑力, “总之今天谢谢仁王君了,我该走了。”
仁王雅治:“?”
月见雾拉了下天台的门, 回头去看仁王雅治, “你把门锁了?”
“只是拉上了而已。”仁王雅治起身。
月见雾往旁边站了一步,“那么仁王君来试试好了。”
仁王雅治拧了下门,“好像真的被锁上了……但不是我锁的。”
月见雾倒没有怀疑这个,他蹙了下眉,“风吹的?”
“没有风。”
“……难道是有人锁上的?”月见雾的脸色不太好看, “有人上来过吗?”
仁王雅治:“也许吧。”
“仁王君带手机了吗?”月见雾问。
“没有。”仁王雅治重新坐回去,朝月见雾招了招手,“不用担心, 过来吧,会有人发现我们不见了来找的。”
“下午的课……”
“现在还担心课啊。”仁王雅治躺下去,“不如睡一觉吧,没有太阳很适合睡觉。”
月见雾:“……”
没办法了,他只能坐下去。
仁王雅治说睡觉似乎就真的睡着了。
月见雾定定地看了他下巴处的小痣又默默地移开视线看向天际。
他其实不困。
但今天没有太阳,旁边的人又睡着了,勉强获得满足的身体异常放松,画板枕在脑下,他闭上了眼睛。
耳边的呼吸声很轻很浅,仁王雅治睁开眼看着旁边的人,他看着月见雾蝶翼般的长睫,再看向眼下那颗泪痣。
真奇怪,仁王雅治想,明明和迹部景吾长了差不多位置的痣,为什么会觉得月见雾这颗泪痣长得很漂亮呢?
这张脸真的很漂亮,冷感的漂亮,冷清的模样,还有在他怀里吐露真心话时……仁王雅治轻轻地碰了碰那颗泪痣,在对方轻蹙眉尖时又缩回手指。
大概是觉得月见雾反应有趣,仁王雅治又伸出指尖碰了碰月见雾的泪痣。
“哥哥……”少年嘟囔着抓住他的手,甚至钻进了他的怀里,声音隐约带着点撒娇的意味,“别闹。”
仁王雅治手微微拢紧了少年的腰肢。
哥哥?
把他当做迹部景吾了吗?
仁王雅治没再动,他看着月见雾,眸光闪烁着。
不是亲兄弟,只是关系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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