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种话，是那些以前的朋友吗？”
月见雾呼吸慢了半拍，睫毛颤抖着避开流川枫的目光，他意识到流川枫在生气。
看着月见雾颤抖不安的模样，流川枫睫毛抖了抖，他松开月见雾，看起来似乎恢复了冷静，“算了，你现在正好是都情爱感到好奇的年龄，更何况……”
更何况他也没有和月见雾说太多这方面的事情。
流川枫有些后悔。
他转过身，“先过来吧。”
“小叔叔。”月见雾抓上流川枫的衣服，声音很轻，“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？你不要生气，你告诉我好不好？”
“……”
流川枫沉默了一瞬，回头看着月见雾。
少年脸上都是不安，紫瞳里似乎有水光闪动着，流川枫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瞬。
“小叔叔。”
“没有。”流川枫把少年抱起来，用那种抱小孩的姿势，他说，“我没有生气，是小叔叔错了。”
月见雾环住了流川枫的肩，把脸蹭上去，“小叔叔，这样……我会有点害怕。”
“抱歉小雾。”流川枫声音有些哑，“是我错了，我再也不冲你发脾气了。”
“那我原谅小叔叔了。”月见雾蹭了蹭流川枫的脸，“小叔叔，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？”
理应拒绝的。流川枫想，他不适合和小雾过分亲密了。
但是他的嘴巴比脑子更快的答应了月见雾，“好，一起睡。”
“那小叔叔。”月见雾得寸进尺，“今天晚上还有晚安吻吗？”
流川枫无声地叹气，他想，他拒绝不了的。
“有。”
就今天晚上好了，流川枫又想，不管是过分亲密的一起睡还是终止一夜的晚安吻，都只在今天晚上恢复好了。
流川枫无法拒绝这样的月见雾。
睡到半夜，流川枫被月见雾噫噫呜呜的声音惊醒。
他被月见雾的脸蹭着胸膛，小腹也被蹭着。
他睁开眼，借着月色看到了月见雾潮红的脸。
显而易见，怀里的少年做了春梦。
长长的眼睫颤抖着，喉间发出极轻的呜咽声，让流川枫的身体都僵硬起来。
月见雾蹭着流川枫的大腿，无知无觉地抓着流川枫的衣服，“难受。”
流川枫轻轻地叹了口气，他吻了吻月见雾的耳垂，低声说，“小雾，你不懂什么是喜欢，你对我也没有那方面的感情，我不想这样，你比我小那么多，我不能那么自私……”
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把月见雾拖入不知未来的路。
但是。
“我教你。”流川枫含住月见雾的耳垂，握住了月见雾的手往下去，“不要害怕，只是教你。”
月见雾湿润着长睫，浑身都热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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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生的东西在他身体内涌动着，折腾着他的大脑，让他脑子都变得恍惚且有些不清楚了。
他满脑子都是流川枫的那双大手，覆盖着茧子，抚摸着他的大手，让他忍不住想要哭的手。
“小雾。”流川枫呼吸泛着热意，“这样会舒服些吗？”
第一次，速度很快，月见雾有些失神，他看着流川枫浓密的睫毛和俊美的脸，鬼使神差地凑过去，吻上了流川枫的唇。
流川枫的呼吸骤停。
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月见雾吻了他。
是清甜的味道，如甘泉，像夏日里的冰镇西瓜的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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