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雾当然不相信风还会想他,再怎么说风也只是一只鸟儿,是不能说话的鸟儿。
但月见雾还是去了。
竹早静弥总是问他要公平,如果和藤原愁做过,竹早静弥势必也要和他做一次。
身体不知不觉对此有些上瘾,那种感觉让月见雾头皮发麻。
他离开了家里,被保镖送到了夜多神社。
地面还有雪,踩过之后鞋子都湿了。
他在泷川雅贵面前轻蹙着眉,“泷川先生,可以换鞋吗?鞋子湿了。”
“只有屐,会比较冷。”泷川雅贵自然地在月见雾面前蹲下,替月见雾脱了鞋。
他的目光在月见雾的脚上停留,“脚很凉,打水来暖和一下吧。”
月见雾打了个喷嚏,“……麻烦泷川先生了。”
泷川雅贵把月见雾的脚泡入温热的水中,带着浅淡的笑意,“再来早些还能见到凑呢,听他说你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。”
月见雾唔了声,“的确……”
和鸣宫凑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。
泷川雅贵没有在鸣宫凑的话题上多说,他又问,“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?”
月见雾:“……什么都没做。”
泷川雅贵的目光落在月见雾的小腿上,“什么都没做?”
“嗯。”月见雾回答,“就是在家,马上就要上学了,高中最后两个月了。”
泷川雅贵的指腹在月见雾小腿肚上拂过,“什么都没做,但是这里有牙印呢,被狗咬的吗?”
温热的指腹滑过小腿的那一刻,月见雾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却没说话。
“那条狗叫什么?”泷川雅贵问。
月见雾忍不住开口,“泷川先生,不是狗咬的。”
“不是狗咬的,那就是人咬的。”泷川雅贵若有所思,“是藤原愁吗?”
月见雾:“……”他已经不知道是藤原愁还是竹早静弥了。
“不是藤原愁?”泷川雅贵似在笑,“他把你看得那么紧,允许其他人碰你吗?”
月见雾的耳朵红得欲滴血一般,“……泷川先生。”
泷川雅贵又说,“难道是竹早静弥?还是说……他们两个人?”
月见雾不自觉屏住呼吸。
从月见雾这个动作里,泷川雅贵得到了答案,他眯着眼替月见雾擦了脚倒了水。
月见雾裹着外套,鼻尖冒出一点汗珠来。
泷川雅贵把身上的毛衣脱了,露出束缚着身体的衬衣,身体的肌肉撑着衬衣。
月见雾只看了一样立马移开视线,他觉得一直盯着看好像有些不太礼貌。
“不好看吗?”泷川雅贵突兀出声,“怎么不看了?”
月见雾:“……”
他轻咳了两声,“好看。”
“你可以继续看。”泷川雅贵微笑着说,“甚至你还可以摸一下暖手。”
月见雾耳朵红了,“泷川先生不要说这种话。”
“这种话是哪种话?”泷川雅贵饶有趣味地看着月见雾,他很乐意看到月见雾脸上露出害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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