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那双含了泪于是显得楚楚可怜的眼看向了御影玲王,又去看自己的轮椅。
凪诚士郎说,“他的腿好像不能行动。”
御影玲王的目光在月见雾的腿上停顿了一瞬,然后他伸出手把月见雾抱了起来。
月见雾很紧张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御影玲王没说话,把他放到了轮椅上,然后看向凪诚士郎说,“凪,走吧,踢球。”
似乎意识到这两个人没有打算理他,月见雾迟疑了一阵,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了两个人身后,然后在足球场外看着两人踢球。
偶尔他的眼底会露出一些迷茫来。
一连几天,月见雾都坐在轮椅上看他们踢球,还会给凪诚士郎送东西,很贴心的给凪诚士郎擦汗,踢球的其他人都认识月见雾了,知道月见雾是凪诚士郎的'恋人'。
凪诚士郎懒得和他们解释这些,因为解释好麻烦。
反倒是御影玲王,偶尔盯着月见雾看几眼,他总觉得月见雾会带来某些他不太喜欢的改变,只是他不知道那些改变在哪里。
很快,御影玲王知道改变在哪里了。
凪诚士郎没有彻底无视月见雾了,偶尔也会接受月见雾递过来的水和帕子,偶尔会和御影玲王说起'小雾'。
这样的改变让御影玲王觉得恍惚,主动这个词和凪诚士郎并没有关系。
在某天,凪诚士郎说,“小雾说,要约会。”
凪诚士郎说,“约会需要做很多事,好麻烦。”
御影玲王踢了踢脚下的足球,“不去不就好了?”
凪诚士郎没再说话了,御影玲王并不在意,因为他并不认为凪诚士郎会和月见雾约会,毕竟他们并不是恋人。
在看见凪诚士郎推着月见雾之前,御影玲王都是这样想的。
他站在商场的二楼,看着凪诚士郎和月见雾。
但很奇怪,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凪,而是月见雾。
往常总是浮着愁绪的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,如同月下的昙花,转瞬即逝。
美丽又易散。
御影玲王想,他应该是讨厌月见雾的。
柔弱又没有自我,只会跟在凪诚士郎身后转来转去。凪诚士郎在这样的纠缠中把踢球的时间挪了一部分出来给了月见雾。
打电动、玩游戏、看书,甚至约会。
御影玲王认为自己讨厌月见雾只有一个理由。
明明是他和凪先一起踢足球的,可是月见雾一出现,凪踢球的时间减少了,御影玲王费了多少努力让凪诚士郎踢足球就有多讨厌月见雾。
所以御影玲王找到月见雾告诫月见雾不要影响凪踢球。
“踢球?”月见雾慢慢地重复着这两个字,忽然弯起唇角来,和面对凪诚士郎时那种苍白的,昙花一现的笑不一样。
笑容明媚又轻快,看得御影玲王一怔。
他在御影玲王的目光中站起来,然后轻易地从御影玲王的脚下把足球夺走,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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