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马上就可以吃了。”
时正和坐下后,有些歉意的看着时老夫人和时老太爷,想开口解释一下,直接被时老夫人笑着制止了:“今天是除夕,不愉快的事情都忘了吧。”
堂厅里,大人们围着时老太爷、时老夫人话家常,而孩子们,则是在偏厅玩射覆游戏。
大人们碍于面子以及种种考虑,时正和、金月娥坐下后,不管心里乐不乐意,聊天的时候还是带上了两人。
孩子们就没那么多顾虑了,对于时定轩四兄妹直接不搭理。
以前遇上类似的事,时家大爷时定荣还会出来缓和气氛,可是今晚时芙昕当众给父亲时正茂没脸,他心里也生出了不满,便坐着没动。
对于时定荣等人玩的射覆,时芙昕压根不感兴趣,看向哥姐:“呆在屋里怪无聊的,我们出去玩?”
时定轩看出了家中兄弟姊妹对他们的不理睬,也没想主动凑上去,点了下头,四兄妹便出了屋子。
“今晚一整夜都不能睡,玩什么好打发时间呢?”时芙昕摸着下巴沉思着。
懿祥堂作为伯府正院,建得十分气派,左右两边都修有五层高的六角楼亭,站在楼亭最顶层,不仅可以俯瞰整个伯府,还能欣赏伯府外的景色。
时芙昕看到楼亭,双眼一亮:“我想到玩什么了,等我一下。”说着,就跑去找安嬷嬷要了三捆长绳。
“哥、姐,把绳子系在楼亭上,咱们玩走绳索。即可打发时间,又能练习轻功,还能顺便看看夜景,一举多得。” 网?阯?发?布?y?e?????????é?n?2??????⑤?????o??
闻言,时定轩和时芙音也都双眼一亮。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。”
很快,两人就将三条绳索系在了两个楼亭上。
时定浩看着时芙昕:“怎么只系了三条绳索?”
时芙昕:“哥一条、姐一条,你一条,刚好呀。”
时定浩:“你不玩?”
时芙昕:“你们站在绳子上不无聊呀?我是这样想的,你们站在绳子上依次跟我玩猜丁壳,只要赢了,就往前走一步,要是输了,就给我一颗银瓜子。”
这次过年,他们每人都收到了好几十颗银瓜子,够他们玩了。
时定轩笑了:“这绳子距离地面可不低,我们给你银瓜子,你接得住吗?”
时芙昕笑了笑:“这就要看我的本事了,反正你们只能扔到院子里,接住了,银瓜子是我的,接不住,银瓜子就还是你们的。如何?”
时芙音也笑问道:“我们赢了你,你不给银瓜子吗?”
时芙昕:“给呀!”
时定轩和时芙音笑着对视了一眼:“我看行。”
时定浩也来找存在感:“我也觉得行。”
时芙昕麻利的往院子中的石桌走去:“那你们上去吧。”
话音一落,三人或踩着房屋,或踩着院子里的树,唰唰唰几步纵跃就站在了绳子上。
时定轩和时芙音站在左边,时定浩要特立独行一些,站在了右边。
夜色中,两座楼亭之间系的绳子根本看不见,伯府里值夜的下人们一抬头就看到了三个凌空站立的人,一个个的都惊得长大了嘴巴。
“好像是五爷他们,快,我们过去瞧瞧。”
时芙昕站在院子里,笑看着空中的三人:“游戏开始了,谁先来?”
时定浩双臂抱胸,踩在绳子上,一派轻松:“长幼有序,大哥先吧,我让着他们一点。”
知道弟弟轻功好,时定轩没有拒绝,笑着看向下方院子里的时芙昕,举起了右手。
“石头、剪刀、布!”
时芙昕出的石头,时定轩出的布。
时定轩笑着道:“你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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