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,那镇北侯哪里是什么战神,叫煞神还差不多。他手下的人也太跋扈不讲理了,他们的马踢了人,小康上前理论,竟然还给了小康一鞭子。”
大叔赶忙制止道:“嘘嘘嘘,你不要命了,那可是侯爷,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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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缠听到两人对话,也忍不住插话道:“大娘,可是早上出了什么事?”
那大婶也是个健谈的,方才就见阿缠生的漂亮,见她攀谈,便与她说了:“今早刚开城门,一群人骑马出城,踢到了我们同村的一个老汉,现在人啊可能还在医馆呢。”
“那您怎么知道是镇北侯的手下?”
“嗨,昨日不是瞧见镇北侯进城了吗,只有他的手下骑着那老吓人的马,那群人也骑的那种马。”
阿缠点点头,镇北侯昨日骑的黑蛟马看起来确实十分凶恶,想认错也难。
“他们撞了人没赔钱吗?”
大婶翻了个白眼:“还赔钱?那群人可不讲道理了,那老汉的儿子上前找他们要说法,不但被打了,还差点被抓走。”
“真的?那可真是太过分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阿缠忍不住想,大清早的就派人出城,这是去查什么?
这时慧娘也买好了鱼回来了,见阿缠蹲在一旁与大婶热络地聊着天,忍不住笑了笑。
阿缠似乎比之前更活泼了些,以前她可不会随意与不熟悉的人聊起来。
“阿缠,走了。”她叫了一声。
阿缠回过头:“这就来。”
说完,还与大婶的大公鸡依依不舍地告了个别,昨日吃了太多鸡肉,慧娘不让她每日都吃同样的食物,今天只好先换个菜单。
她们离开怀江坊的时候,已经是辰时了。
阿缠脚步轻快地和陈慧一起回家,却不知之前那大婶与她提到过的镇北侯手下的人也刚刚从城外回来。
带队的人是镇北侯的亲卫之一,名叫雷同。
雷同回到侯府后,在侯府的练功场找到了打着赤膊正在练枪的镇北侯。
镇北侯手握黑金色长枪,枪头每次刺出,都发出刺耳的破空声,他对此却并不满意的样子,又练了好一会儿才收功。
“侯爷枪法已是独步天下。”雷同真心实意地赞叹,并上前将擦汗的布巾递给镇北侯。
镇北侯接过后擦了擦脖子上的汗,抬头看着天空:“本来有了些感悟,可惜上京城里有阵法,让本侯无法发挥全部实力,实在是败兴。”
“大概是皇族的人胆子小,怕被刺杀,所以才布下这阵法吧。”雷同的话属实有些不敬,却是镇北侯愿意听的。
他哈哈大笑两声,转头问雷同:“查的如何了?”
雷同正色道:“陈慧下葬后不久,她的葬身之处就被雷劈了,山头都移平了,没有尸体。听闻姑爷也派人去找过,同样没能找到。”
“另一个呢?”
“属下将那个丫鬟的坟挖开,里面空空如也,而且根据属下观察,那棺材被人从内部破开过,可见原本棺材里是有人的,却在下葬后从里面出来了。”
镇北侯面色阴沉:“被活尸咬死的陈慧,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如慧,还有严立儒那一身尸毒……看来那个陈慧有些奇遇。”
雷同却道:“不过是一头活尸而已,原本她只是个普通人,化为活尸最多也只有一境,只手就能碾死。”
“倒也不能小瞧了区区一头活尸,她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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