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三天就好了,也不知道这次怎么这么慢。”
“上次?我之前给你抹药的时候你怎么没提过?”
“好久之前的事了。”好像因为时间太久远,没有必要提起。
“好久之前,到底有多久?”像她这种足够健康又没过敏史的人,长湿疹大概率也和这次一样是精神压力过大。
谷翘没有马上回答,骆培因马上猜出那是六十万汇票不能兑换之后。
他没再就着这个话题问下去:“也是后背吗?”
谷翘嗯了一声。
“那次你是自己抹的药?”
“嗯,虽然不那么方便,但也没问题。”这次谷翘本来也没想让骆培因帮她。当她说用棉签自己抹省得传染上他时,他像以前一样笑话她生物常识欠缺,传染可不是这么轻易的。他从不嘲笑她的文化水平,但生物常识除外。
骆培因在嘲笑完她之后,坚持早晚帮她涂抹药。谷翘自己都很惊奇,就只是涂药而已。因为白天太过疲累,因为他的手指升腾起的渴望很快就随着身体一起沉睡下去。
之前的几天,他们分外地清白,涂药就只是涂药而已,一起睡觉也就只是一起睡觉而已,连被子都各盖各的。不,不只睡觉而已,她前两天刚长疹子的时候,痒得厉害。他的睡眠不知怎么竟和她同步上了,她被痒醒的同时,他竟也醒了。他在她痒得受不了的时候帮她一遍一遍地冰敷,直到这痒止住。
谷翘刚说完,就听见骆培因在背后笑:“你自己可真是什么都能干。“
谷翘用沉默领受了这夸奖,她是都可以自己做,但自己手绕到后背用长棉签涂抹和他用手指推开完全是两种感觉,根本做不到他这么细致。
谷翘任他的手指将药膏一点点推开,她能清晰地感到他手指的纹路。她下意识地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,有点儿烫,不过背对着骆培因,他也看不见她的表情。
那股酥麻又窜上来,谷翘的两条腿忍不住绞得越来越紧。本来之前床单冰凉且平整,现在因为她不光增加了温度,也多了一点皱褶。谷翘又把毯子往上提了那么一两公分,她并不是个在亲密上很容易害羞的人,但他只是帮她抹保湿药膏而已。
“你当初一个人涂药膏的时候,有没有想起我?“
这样问的时候,骆培因的手指正在将她背脊线上的保湿膏推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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