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振野开着迈巴赫,把霍景盛接进后座的时候感慨:“终于来活了。这段时间我连人带车被束之高阁。快闲出毛了。”
他说得也没错。
自打搬了别墅,乔宴就很少出门会友,这一上班,更没什么用他的机会了。好在司机岗闲时也能领些生活杂务来做,要不然白拿工资得有多心虚。
霍景盛脸色黑沉。没有同他闲聊。
于是王振野就闭了嘴。
霍景盛让王振野叫些人,同他去跟一个欺负了乔宴的女人聊聊。
帮那女人开开窍。
王振野会意。
车停在建京人民医院老院区外的郊野上。
自从新院区建设以后,医疗设备落后的老院区几乎没什么年轻人肯来。
大多是些老人经年累月地治疗着一些顽疾。
急诊部也无人排队。
乍眼一看,旧楼一栋一栋,树荫密集,人影却稀少。
乔太太此时正风风火火地从住院区的大楼下楼。
临走前,贴心地给儿子乔锦途掖好了被子。
乔太太心里哼着曲儿,想起那个被医院打电话接人的下午。
那时候她正在家里打麻将,有个什么盛安医院的工作人员给她打电话,说她儿子在医院绑定的医疗资金卡,被持卡人解绑了,资金断链。需要她前往补办手续、押金等事宜…
暂且不提乔太太听说乔锦途在住院,像被雷劈一样跳了起来。
就光说那押金费,也高昂得离谱,乔太太是当场破口大骂医院想钱想疯了。
之后…千里迢迢赶来建京,灰溜溜地把儿子转入了这座便宜医院。
这种消毒水闻起来都充满劣质感的破医院,乔太太简直看够了!
好在苍天有眼。
乔宴的豪门死对头来给她送钱了!
乔太太很理解人家不进病房,在院外见面的条件。
毕竟她待在医院都嫌晦气。
她脚步轻快地找到了约定地点——
老院区背后,一座林荫遮蔽的郊野。
黄昏拉长了树影。
近山的郊野给乔太太一种很强的压迫感。她远远就看见树荫下停着两辆车。一辆小轿车,一辆面包车。
面包车前,有人甚至提了个电视上那种惯以用来装钱的箱子。
乔太太飞跑起来,心里开始盘算那样一个手提箱,能装下多少钱?
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人前,扫视一圈:“哪位是先生?”
站在面包车前提着手提箱的王振野,余光扫视了一下迈巴赫后座。
车窗黑黢黢地,什么都看不到。
王振野把嘴里的烟丢到地上,踩灭,吊儿郎当道:“先生在轿车后座休息。你的事不至于惊动先生。我来。”
乔太太谄媚地笑:“好,好。”
她的眼睛盯着钱箱:“那个…先生有说怎样给钱、要我做什么吗?我跟我那继子毫无感情,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!请让先生放心!”
王振野又踩了踩已经灭了的烟:“刚好。我们也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乔太太又想说什么,王振野突然绕到她后边,给了她膝弯一脚。
乔太太一个趔趄狗爬在地,吃惊地睁大眼睛。又怒又怕:“你,你什么意思!”
王振野给一个穿着冲锋衣的投去眼神,那冲锋衣张开一面折叠椅,端到王振野跟前。
王振野把椅子拉到乔太太面前,坐下。
他打开手提箱,问身后站着的黑西装:“程律师。我刚才那一脚,值多少?”
程律师说了个数,王振野就数出五张票子,笑容可掬地塞进乔太太手里:“不是想知道怎么给钱么?就这么给。”
在乔太太惊恐的目光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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