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却摆手道:“不必,朕自己来吧。”
简越心说那你一开始怎么不自己来!
但是他不敢。
皇帝自己穿衣服的速度倒是很麻利,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病号,简越在旁边偶尔搭一把手,算得上是将功补过了,他以为皇帝对自己多少有点不满,皇帝却道:“过来给朕磨墨。”
简越:“……是。”
他磨墨的手法也很生疏。
皇帝看他一眼道:“这个也没做过?”
简越老实巴交:“奴才家贫,没有这个机会。”
皇帝淡淡道:“既然如此,这一套笔墨就赏赐给你了,晚些时候让库房给你送过去。”
简越愣了愣,没想到老板还挺大方,他瞬间没什么对皇帝的怨气了,开心道:“多谢陛下!”
大方的老板就是好!
简越觉得干活都有劲头了,这笔墨一看就很贵,还是皇帝用的,说不定比他打几年工都管用,谁说皇帝不好的,这皇帝太棒了!
没一会儿。
外面就陆陆续续的有人进来了,大概都是得知皇帝醒了所以过来打探消息的。
简越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了声:“国师到!”
外面的侍卫和奴才们纷纷下跪,简越看在眼里,心说这个国师的排场竟是更皇帝的排场不相上下,倒也真的算是稀奇了。
国师这次换了一身衣服,这是一身白衣,简越看着这衣服,莫名觉得有些眼熟,这个衣服怎么和自己梦里的那个邀请自己跳舞的那么相似?还是说,就真的是同一个人?
正想着,国师的已经走到了室内,他甚至不行跪拜礼,只是微微弯腰道:“臣乌曼达参见陛下。”
皇帝正在洗漱,他头也不回道:“国师免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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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师抬头,简越看清了他的脸,国师的年龄很大,满头的白发,但是目光却精神锐利,他和简越的目光对上后又很快的错开,他缓缓道:“听闻陛下罚了赵总管。”
皇帝淡淡道:“赵总管连奏摺和朕的内务都处理不好,国师认为朕不该罚吗。”
国师说:“赵总管也是担忧陛下的身体,实则是忠心耿耿,陛下也可以体谅些许,不必如此重罚。”
“这就算重罚。”皇帝转身,他穿上了黄色的威仪的龙袍,站在帐篷的窗畔,英俊带着邪性的脸上轻笑了笑说,带着挑衅:“那国师说,朕要是砍了他的脑袋,算什么,重赏吗?”
国师:“……”
简越心说,漂亮啊,没想到皇帝这张嘴真是毒的可以呢!
国师道:“陛下作为君主,应该更宽厚一些,这样才是对大虔,对百姓有利,老臣受先帝的嘱托辅佐陛下,为的就是有望大虔可以日渐强大起来!这几日陛下受那其罪可诛的薛家连累被诅咒,老臣更是奔走周旋,不曾有一丝懈怠!”
皇甫成玉道:“国师年纪这么大了,懈怠一些也无妨,毕竟养好身体才是对大虔和百姓有利不是吗,不如朕送国师回去颐养天年?”
每句话,只要皇甫成玉开口,就能让国师红温一次。
两个人唇枪舌战。
简越发现了,国师对皇帝很不满,而皇帝也一点不惯着国师,这两个人属于水火不容的状态,而且国师似乎对薛家的意见很大,看来如果真的想要查清楚当年薛家真相的话,国师肯定也是个不简单,属于情报入手口呢!
正想再听听。
国师道:“你们都退下,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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