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绝对不会的,我妈好不容易摆脱他,有了自己的生活,怎么可能再回头。”
“你爸……倒是挺自信。”
“他那是没有自知之明!还想让我去劝,可拉倒吧,我一向都觉得感情结束了就彻底断干净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是么……做普通朋友也可以的吧。”
“朋友多得很,没有必要加进去一个前任。”聂逍低头喝了一口酒,凝视着陈秋持,语气柔和但眼神玩味,“所以陈老板期望的爱情是怎么样的?”
“没什么想法,遇到了就遇到了,遇不到就算了。你呢?你长成这样,应该不缺前男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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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个。刚上大学那会儿,十八九岁的年纪知道个屁,每天都想着哪些课可以逃掉,哪些地方有好吃好喝好玩的,谈恋爱也是,什么设想都没有。他是我学长,很有个性,确切地说是,有点疯。大家都说他很有才华,可他的才华有些我看不懂,他就说我是个俗人,审美不行,呵。他早我一年毕业,考研没考上,后来我保研,毕设又拿了奖,他就更偏执了,经常莫名其妙发火,我的设计我的作品他从来都不多看一眼,他说我太务实,像个低头种地不肯抬头看世界的人。”
“再后来,第二次考研没上岸,他就再也不想见我了,好像我脸上写着他的无能。可我真的不是这样想的,谁会用成绩和学历去定义自己喜欢的人呢。后来他去了英国,刚开始还会打打电话,然后就渐渐淡了,到最后他用一个我没见过的,他们学校的官方邮箱给我发了封分手信,说我注定不能理解他的思想,他找到了更懂他的人。这就是结束。”
“以前觉得他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追我,他对艺术的激情执着,或者说那种疯狂,很迷人,很带劲儿,可人总是会变的,他对我的感情变了,其实我对他也是,轰轰烈烈的爱情注定长久不了,谁能天天的心跳加速,心脏受不了啊,我不是只想跟他疯一把的人,爱情,只有归于平静之后,才能知道自己和对方要什么。”
“我们互相折磨了一阵子,到最后我什么都没说,只回了一句‘感谢爱过,祝你一切都好’。”
“我自认是个拎得清的人,爱就认真爱,不爱就一刀两断,我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开始下一段,一点点的拖泥带水都不行,对谁都没好处。”
听到这里,陈秋持心里飘过一大朵厚重的乌云,他想起了那个时常回到俞湾,缠绕在他身边的人,和“清清白白干干净净”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。而眼前的聂逍,与他截然相反。在酒精的催化下,把自己的家事和情事一股脑儿地全部堆到自己面前,坦荡得让人心生敬佩。
他的眼里含着期冀:“总之……可能有点强迫症吧,开始下一段感情之前,我不允许自己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人。”
“我心里倒是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人。”陈秋持声音低了一层,“我姐姐。”
聂逍似是被电击一般,睁大了眼。
“你眼珠子快瞪出来了,是想到了什么肮脏的内容吗?”
聂逍忙否认:“不是不是,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姐,在这儿待一年多了,从来没听人提起过。”
陈秋持沉默片刻:“可能……没人敢提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陈秋持没有立即回答,反而反问道:“关于我,或者我家的传言,你听到的是什么样的版本?”
聂逍也不隐瞒,一五一十地说了,最后加了一句:“我觉得,他们说得越离奇生动,可信度就越低。”
陈秋持轻轻摇头,语气平静却沉重:“跟人打架被开除是真的,但那个人从俞湾消失的事儿我不知情,我打他是因为他强奸了我姐姐,我姐后来出了国,我在看守所待了一段时间,判了缓刑,我爸接受不了,对生活彻底失望,上山出了家。”
聂逍被这句话吓住了,他没想到陈秋持会对他展露如此简短又深刻的痛苦,相比之下,自己之前啰啰嗦嗦跟他倾诉的,却那么琐碎、庸俗,短视。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能默默地看着陈秋持。
陈秋持的面色依旧平静,仿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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