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以后就都不提了。”
他把脸贴在陈秋持的肚子上,一说话,就像某种小动物在轻轻拱动。
“我比枕头舒服么?”陈秋持问。
“这是我的岛。”聂逍闷声回答。
“那你是什么?船?”
“嗯。”他收紧手臂,“可以永远停在你这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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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秋持还没来得及回答,肚子先他一步咕噜噜叫了几声,他没忍住笑出声:“你的岛同意了。”
“饿啦?”聂逍问。
“嗯,没吃晚饭。”
聂逍作势要起身:“那我下去给你找点吃的。”
陈秋持拽住他的手腕:“不去了,我吃不下,睡觉吧。”
“饿着睡多难受啊,你等我。”
再回来时,他手里捏着一小杯酸奶,拆开勺子,舀了一勺递到陈秋持嘴边:“就吃一点儿,好吗?”
陈秋持侧过头躲开:“自己喝就行了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两口就完事儿了,你这一丁点儿大的勺子得喝到哪年啊。”
“就不行。”
陈秋持无奈,只得张嘴,任由聂逍一勺一勺地喂。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精致地吃过东西。
最后一勺盛得有些满,一滴酸奶顺着唇角滑下。陈秋持刚要抬手擦,聂逍却突然凑近,舌尖一卷,舔掉了。
“我也尝尝。”
陈秋持抿着嘴:“……早说啊给你留点儿。”
“尝你也一样。”
话音未落,聂逍已经扬手把酸奶盒扔进垃圾桶,长腿一跨,直接坐在他身上。双手近乎虔诚地捧着陈秋持的脸,眼里满是渴求。
聂逍手上稍一用力,陈秋持便被他捞着腰抱了起来,他们的身体无限贴近,慢慢地、轻柔地、像跳舞一般唯美地律动着。
“我后悔了。”他一边吻,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话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不想做船了。”聂逍的舌尖勾着他的耳垂,在他耳边絮絮地说,“我要当树,在你身上扎根。”
他用力托了一把,陈秋持不自觉地抬头迎合,腹部因悬空泛起一阵轻盈的酥麻,聂逍却突然坏心眼地松了松手,再立刻抱紧,稳稳地托住他,陈秋持被吓得漏出一声惊呼,猛地抱住他的脖子。
他感觉自己已经在半空中了,在失控与掌控、危险与安心中沉浮。
而聂逍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,低声笑,手掌从大腿滑到脚踝,捏了一把:“松一点儿……缠死我了……”
巨大的羞耻感袭来,陈秋持假意挣脱。
“哎别——”聂逍刚想哄,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得两眼通红,连陈秋持都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动。
他帮聂逍擦去冷汗,好不容易平息下来,陈秋持说:“为什么你病着,还能有这项功能?”
聂逍想笑,一张口又是一阵咳,陈秋持说着对不起,帮他拍背。
他把头埋在陈秋持的颈窝,笑两声咳两声,毛茸茸的脑袋蹭得陈秋持痒痒的,很像虎子睡到一半来找他撒娇。
夜里,陈秋持被热醒了。两人贴得太近,皮肤相触的地方早已洇出一层薄汗。他轻轻挣了挣,刚翻过身,聂逍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追了过来,从背后箍住他的腰,有节奏的呼吸声在湾北街静谧的夜里显得清晰无比。
他这条船,似乎不愿出港,一直要泊在岛上。
仿佛才刚合眼,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。陈秋持迷迷糊糊撑起身子,聂逍早已跳下床去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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