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仇空夷一妹妹,我没搭理过。”
乌妤哦了声,把手机往桌面上一丢,口吻随意地问:“多久的事了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宗崎伸手去拉她,让乌妤躲开了。
她这会儿有点清醒了,指了指宗崎,“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,再和我洗澡,别烦我,还有,赶紧把你这头发染回去,晃给谁看?”
“你这是直接默认我跟别人怎么样了?”宗崎挡在她面前,抓起手机解锁,顺着仇空夷发来的那条消息,当着乌妤的面儿点进去,举过去给她看。
乌妤听他这语气正经,显得好像自己非得上纲上线似的,推了把他的手臂:“我又没说不相信你,重点在后半句好不好。”
“我管你分不分前后半句,不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?”宗崎卡着她的去路,心里有气,“你最近上班上傻了还是怎么样,自己好好想想,一晚上冤枉我几次了?”
乌妤让他这句话说得也来了脾气,倒豆子似的说:“谁让你说不记得了的,不记得是什么意思?是你默许她追你,还是无所谓她追你?”
“我说不记得是代表这号人压根没往我脑子中过,你以为是什么?”
爱看不看,宗崎把手机往旁边一丢,盯了乌妤两三秒,转身走了。
心口重重起伏着,乌妤喉间微哽,站在原地半分钟,听见浴室响起水声终于有了反应,踢开鞋子,光脚踩在地板上,冰凉,走路走了一天,脚也累。
穿上拖鞋,她进房间找到睡衣,耳边仍充斥着闷闷淋浴声,离开主卧去隔壁房间洗澡。
乌妤搓了把自己的胳膊,下午跑出来扶树的时候没太注意,手臂外侧刮了道口子,热水一淋就火辣辣的疼。
她不想跟自己较劲儿,但控制不住,在淋浴头底下洗了半个多小时,冲走一整天无形缠绕的脏乱。
洗完澡出来,擦完护肤品后,视线下移看到自己泛起深红的手臂,无声蹙眉,打开门,冷气进来,手臂就没什么疼感了,她干脆站在门口吹干头发,忙完这一通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过了,但还没整理完宋心南发来的资料。
笔记本刚刚也是放在玄关口的,乌妤出去时主卧已经没有动静了,走出走廊,远远看见玄关口。
踢走的鞋子不见了,扔在台面上的大衣也挂了起来,唯独她带回来的笔记本和手机还乱七八糟的摆在原地。
区别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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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妤脑子里冒出这个词来,过去抱着笔记本去了书房,插好快要告罄的电,蜷着两条腿,双膝抵在桌前,接收了宋心南发过来的资料。
她们两人擅长的方向不一样,整理好之后还得对照着梳理清楚,不然明天李岳珩拿到不合格的报告,一定不高兴。
关了书房的灯,乌妤面前就一盏台灯还亮着,空间太大、光线太亮容易给她一种还在白天的感觉,紧迫感就不够。
时针已经指向一点,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,乌妤捂着脸打了个哈欠,伸手去拿水杯,玻璃杯不保温,一口冷水顺着喉咙直接一路凉到肚子。
凌晨一点半,总算做完,她把文件打包压缩发给李岳珩,再起身的时候,两条腿都麻了,不得不扶住桌子,落地一点点踩实。
跺了跺脚,不管用,乌妤原地忍过这一阵,磨磨蹭蹭总算站出去了,望着两间卧室开始犹豫起来。
隔着一堵墙,宗崎这半夜也没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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