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埋头睡到第二天的日子。
当然,也会没有现在的宗崎。
……
来了,来了。
宗序生往她脸上看了一眼,这种气势乌妤有些承受不过来,抓狂,想宗崎跑哪儿去了。
这一次面对面,她稍微想明白宗崎为什么能在别人面前承认她,巴不得她在他身上留痕,却没在他爸面前提过她的原因了。
这眼神,旁边要没她妈和小姨在,单独见上他爸,她撑不住说两句话就能问什么招什么,估计还能为了让他后面别找自己麻烦,把宗崎也给卖出去。
罪过,这念头出现,乌妤安慰自己,好歹是亲父子,宗崎受罪就受罪吧,她一外人,又没真进他家门,随便说说应该不碍事。
不对,也进过,但宗崎给他爸拦下了,没碰上。
现在她得佩服宗崎,二十年来就在他爸这种威压下长大,模样跟他爸像,估计性格里到底多少沾点,得多亏小姨在,不然宗崎要是也用这个眼神对她,她立马能跑,不带犹豫的那种。
不管她怎么东想西想,交谈得继续。
前面她妈说了什么,她走神,没留意到,等宗序生再次往她脸上看的时候,她醒神,打起精神听。
宗序生:“他说的时候,我没问是谁,今天碰了面,才知道她是你女儿。”
乌妤头顶冒问号,下意识看她妈。
孟怀瑾没搭理她,回道:“我在国内的时间短,她上大学又是一个人在京淮,做个什么事,不主动告诉我们,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这话显而易见的要将锅丢给宗崎,乌妤都听出来了,宗序生比她听懂得还快,闻言不是反驳,了然地接下这罪,先谈的是别的: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老样子,前几年能醒,但时间不长,最近医生给的诊断,应该还好。”孟怀瑾声音漂浮,兴致缺缺。
桌上的茶估计新斟不久,冒着淡白雾汽,侍应生给乌妤上了杯温热水,手背同时被熏着,这两句话听完,她似有所料地盯着孟怀瑾,“老样子”是谁?
孟怀瑾没直接给她答案,但宗序生下一句话就给她证实了。
“斯坦福医院在这方面虽然比较厉害,但这么些年都没有多大的好转,不如回国试试?”
孟怀瑾摇头,“有这个打算,但挺麻烦的,等乌妤好了,我带她出国看看。”
没人搭理她,她妈和他爸一来一回说的全是是超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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